一些非人的折磨导致她并非完全体,而您带回的这位.
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世界守护者。”
“真要说起整个捕捉过程其实乏善可陈,无非就是设置陷阱,引诱猎物的老手段。”
修士长非常谦逊且温和的摆着手说:
“或许我应该感叹我运气不错,在两年多的准备之后,终于将这条大鱼收入网中。
正如我们上次交谈时我对您描述的那样,我们一直忽略了那些阳光下的传说和故事,那些最会讲故事的人可以创造世界并主宰世界,他们便一样可以摧残世界,折磨世界并毁灭世界。
除了这位身份尊贵的女士之外,我此行还有另一个值得高兴的成果,世界之心的位置我已经确认,但想要进入其中就得越过哨兵军团的层层防卫。
那是现阶段完全做不到的事。
我们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让强大的哨兵军团顾此失彼的机会,而为了完成并寻求这个机会,我们便要做出一个更艰难的选择。
学者,源女士还是不回应我们的召唤吗?”
“那女人疯了,修士长。”
学者一边用观察艺术品的目光观察着被锁入箱中的哨兵,一边头也不回的说:
“她在荆棘氏族的大公与特兰西亚人的龙焰法师不断追杀,不断失去自己的‘木偶’后已被逼入了墙角绝境,我听说那位神奇的墨菲专门组建了一个猎杀她的派系。
目前除了卡斯蒂亚王国外,源设置在其他地方的木偶和追随者皆已被屠戮殆尽。
我有足够的理由计算出,无情猎杀者下一步的举动就是要前往魔女教的发源地,在精灵们的森林王国中彻底掐死我们可悲的老朋友,她将成为我们中第一个被淘汰出局的首领。
最可怕的是,她已单方面断绝了和我们的联络。
看样子是打算孤注一掷,赌上自己的一切来完成她愚蠢的野心。
很早之前我就说过,修士长,源对于翠丝大公的扭曲依恋是她最可怕的弱点,而现在,这个弱点已经被发现并随时可能被利用来给予她真正的致命一击。
魔女教已经成为我们的负资产!
尤其是在死月教会正式入驻西柯城废墟并逐步夺取那里的控制权后,源对于我们的事业已经再无更多帮助。
她应该被摆上棋盘了,最少能帮我们吸引一下注意。
否则不管我们打算在旧大陆做什么,那位坐拥上帝权杖的墨菲阁下都不会让我们好过。”
“露头就死,其实不露也得死,只要被对方嗅到味儿。”
靠在舱壁上的奴隶主于黑暗中把玩着一把蝴蝶刀,他摇头说:
“上帝权杖的威力目前来看是无解的,而墨菲就是个猎手此时已经拉开了战弓,就等着我们露出马脚随后迎来那来自苍穹的净化之怒,我不知道那武器还能发射多少次。
但我猜,送我们一人一根或许还有富余呢。
我们是隐藏在世界阴影中的组织,隐秘行动是我们的准则和我们的自我保护,在被从阴影中揪出来的那一瞬就意味着我们失去了所有的优势。
我们不能在阳光下与墨菲和他越来越庞大的支援者们战斗。
那不是我们的地盘。”
“唉,经典的防御机制,就像是人体的免疫系统,在检测到病菌存在时就会分泌白细胞遗憾的是,我们就是祂眼中的病菌。”
修士长在船舱中摇了摇头,说:
“造物主留下的阿尔法计划被启动的那一刻,我们的行动就已经被发现了,没能第一时间从芸芸众生中揪出墨菲并破坏异邦英灵在这个世界的活动,是我们最大的失误。
眼下想要挽回已经做不到了。
事实证明,祂的眼睛从未离开过这个世界,然而这种与神较力的博弈是如此的让人着迷,我猜,即便是无所不能的造物主和祂亲自挑选的出类拔萃的代言者也只有一双眼睛。
他不能同时关注两个战场。
所以,就将棋子摆在合适的位置吧。
奴隶主,动用我们在旧大陆的隐藏力量,全力支援我们的源姐妹在卡斯蒂亚王国的活动,或许她能带给我们一个惊喜,毕竟墨菲阁下是一位年轻人,而他的一颗心全在翠丝夫人身上。
强大的敌人并不可怕,尤其是在他还有如此明显弱点的情况下。
或许,源姐妹真的会给我们一个惊喜。”
“好吧,我会通过星界隧道返回并完成您的嘱托。”
被分配了任务的奴隶主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船舱的阴影中。
留在这里的修士长和学者以一种悄然的默契维持着沉默,直到他们确认奴隶主也离开之后,学者才合拢起手边的木箱,回头对修士长说:
“只有源的行动并不保险,她个人那扭曲的心智是最不安定的因素,我觉得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