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些你害怕的东西其实已经快要出现了呢?”
染血圣枪马库斯幽幽的说:
“就咱们这种不要命的做派,没准亚空间里已经出现了以我们为蓝本的亚空间投影了呢,这可是大概率事件。”
“好了!别自己吓自己!”
弗丁叔知道不能聊下去了,老成持重的他对几名激流骑士说:
“先别声张,我和泰帕尔联系一下,看看他那边怎么说,其他人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别留在这烦我!”
弗丁把其他几个人赶走之后,赶紧下线给泰帕尔打了个电话,那边接了电话之后似乎就猜到弗丁叔要问什么,于是不等弗丁叔开口便回答到:
“别操心这边,你们跟着帕英尊主把弑神行动干完,等回来之后咱们再细说,我这边联系了一个‘专业人士’,他告诉我情况没我们想象的那么可怕。
碧琪小姐得到神启只是一个小概率事件或者叫意外,这极有可能只是圣光概念的一次梦呓.”
“卧槽,你这越解释越玄乎了。”
弗丁叔惊呼道:
“另外你找的是什么专业人士啊?是咱们自己人?艹,你可别找到邪教徒头上去了,小心忠诚哥请你喝茶。”
“说什么呢,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泰帕尔不满的说:
“是乌鸦,你还记得他吗?
比你们进入游戏的时间要晚,但也算是老玩家了,他在游戏里从不主动打怪也不怎么走剧情,就待在阿瓦隆圣堂里玩角色扮演,本质上和我们很类似,但那家伙一直在研究信徒、信仰与神灵的关系。
他告诉我,现在急也没用,就算我们解散了激流骑士团,已经在本地扎根的圣光信仰一样会传播出去,如果没了我们继续规范教义,事情反而会滑向一个无法控制的方向。
因此,接下来他会想办法帮我们把这件事带上正轨,而且他明确说了,让我们不必担心圣光的诞生会对我们本身或者思维造成影响。
他给我解释了一下信仰和认知的关系与区别。
我没太听懂,但感觉他说的挺有道理。
你认定一件事客观存在,和你对某个事物奉上信仰是完全的两个概念,总之,这事没我们想的那么可怕。
实在不行,你就把它当成是一次游戏版本更新,乌鸦就是这么给我说的,反正不管后续怎么发展,这事已经超过我们的解决范围之外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哦,碧琪小姐也没事,你们不必担心。”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很难放下心啊。”
弗丁叔吐槽了一句,但随后他就兴致勃勃的问到:
“现在既然碧琪小姐都可以开翅膀了,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这些家伙也能高喊着圣光转出一圈神圣风暴呢?”
“呃,不行,而且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行。”
泰帕尔也带着某种遗憾说:
“乌鸦说目前圣光的发展阶段距离反馈神力还差的很远,碧琪小姐的奇迹是不能复制的,但既然萌芽已生,以后的转职就是大概率事件,所以耐心等着吧。”
“哦,好吧。”
弗丁叔对于这个回答显然不太满意,不过泰帕尔做了保证他自然无话可说,寒暄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
在另一个城市的小洋楼里的泰帕尔也叹了口气,他其实绝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这会走到阳台上心里各种想法乱蹦让自己完全冷静不下来。
毕竟他在阵地上可是亲眼见到碧琪开翅膀以及那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圣光圣徽打开的场面,这让他这个一手把圣光信仰带入特兰西亚的“始作俑者”也有些麻了。
烦躁之下便打破戒烟多年的习惯给自己来了一根,结果把自己呛得直咳嗽。
就在泰帕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他灭掉烟头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是个不认识的座机号码,接通之后放在耳边就听到那边对他说:
“泰帕尔老兄,我是忠诚哥。”
“啊?”
“我想你已经猜到我打电话是做什么了,因为战场上发生的那件事,我向你告知在明天早上十点钟有个视频质询,别担心,只是问你一些问题,你如实回答就行。
如果实在不方便的话,我们也可以在游戏里约个时间见面谈。
就我和你,没其他人,别怕。”
“这我这算是被约喝茶了吗?”
“差不多吧,但这事性质不一样,官话我就不说了,但我想你应该也能理解,毕竟你们这伙人刚刚亲手在异世界造了个神,这种事我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不只是你头疼,我现在也很头疼关于这件事的报告该怎么写。
这不管怎么解释都好像要和封建迷信挂上钩了。”
“我懂我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