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瓦隆教会的圣堂里打杂帮忙。
我以为我的人生会沿袭那位牧师嬷嬷的轨迹,然而突如其来的叛乱与战争打乱了我的一切计划。
我被迫拿起了武器成为一名我无法想象的战士,我以为我会死在我遇到的第一场战斗里,幸运的是我遇到了娜塔莉。
如果没有她,我可能早就死了。
我曾以为这样的凄凉与悲苦就是人生的常态,但在遇到你们这些异界人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不是的。
人生是有另一种方式的。
那样的人生叫幸福和美满,对于我们而言,你们所熟悉甚至抵触的一切都如天堂一般。
牛牛
我们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或许我们永远也无法真正互相理解?我听玛丽安嬷嬷说,如果无法互相理解的两人是不可能拥有一个可以看到的未来的。
或许我们已经走得太远啦,你说呢?”
安玻遗憾的叹了口气,让牛牛哑口无言。
他感觉到安玻似乎正在做出某种会让他遗憾的决定,他想要挽回一下,手都抬起来了但却无法开口。
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没办法对眼前这个“npc”做出任何承诺与任何保证。
这已经不是“嫁妆”或者“彩礼”那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了,正如安玻所说,两人之间隔着一整个世界
那是让所有名为“爱情”的东西都会感觉到望而却步的距离。
牛牛的心情糟糕起来。
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石榴姐一直不允许他和安玻走的太近的原因,他那从小就非常聪明的姐姐大概是早就看到了这种暧昧最终会发展成的悲剧。
亦如指环王中阿拉贡与埃雯的爱情不被自己的族人祝福是一个道理,那对情侣面对的考验是时间,而牛牛面对的是空间,甚至更复杂。
那是真实与虚幻。
于是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两人这会变得沉闷起来,行走在沼泽中的经历也变得让人厌烦。
牛牛有些不爽的握住了腰间的连枷手柄,然而下一刻,突然有一股紫色的辉光在他们身后爆发。
牛牛和安玻豁然回头,便看到一团紫色的流光冲击波以瘟毒镇为源点向外扩散开,两人还未有反应便被辉光横扫过去,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但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方位已经暴露,这绝对是某种突然而隐秘的侦查术式。
更糟糕的还在后面。
随着牛牛快步上前,一把抱起安玻展翅飞入天空打算突围,一道刺眼的灵能闪电便从瘟毒镇的高塔之上射出,又快又急正中刚升空的吸血鬼盾卫。
墓穴剑卫对于灵能的抗性救了牛牛的命,然而却击碎了他的血翼,让他和安玻从空中坠落下来。
牛牛将身材娇小的安玻死死抱在怀里,蜷缩身体迎接冲击,结果好死不死的撞在了地面凸起的岩石上。
这一次撞击让牛牛眼前发黑,血条唰的一下没了一大半。
但在他的保护下,安玻安然无恙。
两人的窘迫并未就此结束,豺狼人术士的追杀紧随后期,大量骷髅军从四面八方追赶过来,在牛牛和安玻冲出包围圈之前把他们困在原地。
“跟上我!”
牛牛啐了一口,抓起肯波特的破坏连枷和骨盾,激活了武器上附带的狂暴术和生命汲取,化身狂战士冲锋在前,手中主宰级的连枷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走拦路的骷髅,这种灵能重武器用来击溃这些死灵生物再合适也没有了。
安玻并不是拖油瓶。
虽然这个侦察者的运气真的很差,但她的战斗力还是有的。
手持两把猎巫人战剑的她跟在牛牛身后,两人近乎完美的配合厮杀让他们很快就打开了缺口,其他侦察者也很快现身支援,终于在情况走到最坏的时刻将两人接应出来。
豺狼人术士的追杀到此为止。
显然撕肉并不打算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侦察者身上,这次只是个小小的警告,然而牛牛的情况却已经坏到了极致。
他本就在坠落中受了伤,随后施加的狂暴术又让他的生命被压榨,在脱困之后就身体一软跪倒在地,又在安玻的尖叫声中砸向地面。
猎巫人侦察者将牛牛抱起,手忙脚乱的取出各种药水却被牛牛阻止了。
他看着自己正在快速下降的血条,意识到自己这条命今天真的要保不住了,嘁,他本还打算挑战一下“一命通关”呢。
遗憾的是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这种壮举可太难太难了。
“别忙了,我们会在三天之后再见的。”
牛牛艰难的弄掉了自己的头盔,他伸手握住了安玻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他说:
“我的命是消耗品,但你的不是。
我宁愿死一百次也不想看到你再受伤了,你只有一条命,如果你没了我会很伤心甚至可能会永远离开特兰西亚。
我其实一直都知道你在等我主动说出那些
但我没办法给你一个许诺,安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