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说完,立马跪下,
“邦”
“邦”
“邦”
连着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那声音,在屋顶上的覃飞都不用刻意,都听得清晰。
“三个响头还你生我之恩,从此恩断义绝,我娘何晓兰,何其无辜,竟遇到你这种人!”
说出这句话后,方多病摇摇晃晃的起来后,只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都站立不稳了。
幸亏她娘急忙给他扶住了!
那额头上砸破了一大块,血呼啦的,都流到了脸上,
何晓惠瞬间眼睛就红了,赶紧掏出手绢擦了擦,声音颤抖地道:“你这孩子,磕就磕吧,好歹是你亲爹,可你这么伤害自己,为娘心里疼啊!从小到大,我就怕磕了碰了,没让你受一点儿伤!”
“今天磕个头,怎么都破了相了!”
何晓惠对身边的人吼道:“没看见少爷受伤了吗,快去拿药啊!”
见方多病站不稳了,急忙道:“李神医,快给把把脉,我的儿啊!”
李莲花眉头一皱,暗道,不可能啊,磕个头而已!
手指往方多病手腕上一探,数息后,李莲花无语了,真有人磕头把自己磕出脑震荡的!
他对何晓惠道:“何堂主,令郎无碍,只是磕头时内力自动护体,被他强行卸去,受了点反噬,再加上脑子受到震荡,所以身形一时难以自持,多休息就好了!”
何晓惠此时也是关心则乱,急忙招呼人送少爷去一边休息!
“这逆子!”
单孤刀气得牙根痒痒,一声怒喝,道:“进攻!”
“轰”
“轰”
“轰”
三艘咸日撵顿时被轰裂开来,
单孤刀听到炮弹呼啸声时,便纵身一跃,离开了。
待其落地,怒吼道:“为何攻击自己人?封磬呢?在哪里!”
“单孤刀,别喊了!”
覃飞纵身一跃,跳到更高的楼上,
拿出哨子吹出了个鸟鸣般的声音,对单孤刀朗道:“你的咸日撵是我手下轰的,你的手下也早被我抓到了!”
不一会儿,笛晓和笛艾联袂而来,身后威荡荡地出现一群人,正是覃飞的细雨楼精锐之一!
笛晓从身后人群中推出一個浑身被捆着,破破烂烂的人道:“你附近埋伏的人我们已经清理干净了!”
单孤刀刚刚带来的手下和细雨楼众人形成了对峙,
眼见天机堂和细雨楼隐隐有联手之势,
单孤刀立马掏出怀里的盒子,大声道:“覃飞,不想要忘川花了么?立刻把罗摩天冰拿过来!否则我就当场吃了它!”
覃飞暗道,你吃了也打不过我!
但却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李莲花。
因为他知道李莲花有话要说!
李莲花攥紧了手,
踱步走了出来,道:“师兄,你没有话要对我说么?”
单孤刀道:“哟,这不是我天下第一的师弟么?你想让我说什么?说伱十年来如何如何凄苦的么?”
李莲花没有说话,只是心痛到无法呼吸!
不由得捂住了胸口!
单孤刀更开心了,道:“怎么了,这天之骄子如今怎么像条死狗一样,这十年没有你,我不知道过得有多开心,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肯定能让我更开心的!”
“你知道师父怎么死吗?”
“我只不过是把你被困东海,生死一线的事情告诉了他,结果闭关正到紧要关头,一听你这心爱的徒儿出了事,顿时急火攻心,走火入魔,梆,被内力反噬了!”
“哈哈哈,师父真疼你啊!听说你出事了,不顾受伤也要传我毕生功力,让我去救你,结果自己落了个油尽灯枯的下场!”单孤刀得意道。
李莲花听着听着,眼眶就红了,但听到师父是被单孤刀设计死时,心脏更是骤停了一瞬,
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噗嗤”
碧茶之毒瞬间发作,让李莲花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唰”
吻颈剑出鞘,让他能撑住身体,
李莲花咬着牙道:“师兄,当年我们下山时师父我们相互照顾,所以我找了你十年,整整十年!”
然后一字一句地道:“但没想到终于得见,我却是要杀了你这个欺师灭祖之徒!”
单孤刀闻言嗤笑了一声,“狗屁,师父他从小对我非打即骂,我努力练剑就是为了赢你证明给他看,希望他夸奖我。可他对我哪有半分厚待,得到他一生的内力是我应得的。”
李莲花提起吻颈就要上去杀他!
这时,
方多病出来了,
他道:“慢着!”
只见方公子,头上包扎了伤口,将脑门围了一圈,像是给单孤刀送终一样!
而方公子常年喜白色,所以又是身穿白衣。
这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