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赶到菊花山石寿村时,李莲花和方多病正在被角丽谯带人围攻。
方多病双拳难敌四手,被血婆、雪公带领金鸳盟的精锐围攻得险象环生,捉襟见肘。
眼见方多病有危险,李莲花那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的眼神,突然变得神采奕奕,精芒令人难以直视。
“唰”
其手一招,藏于手臂的吻颈剑顿时出现,至刚至柔的剑刃上吞吐着淡金色的剑芒。
纵身一跃,李莲花如同弹射而出的吻颈,身法飘逸有韧劲,
鸿飞冥冥,左一剑,右一剑,来敌尽数倒飞而回,
脚下轻松地又是一踏,整个人刹那间离地数尺,
那吻颈从其胸口朝前狠狠的一挥,划了个半圆,顿时一道剑光横推而出,在场竟无一合之敌。
那些金鸳盟的精锐,像下饺子一样纷纷倒地。
方多病的压力顿时小了很多,还趁机带走了数条鲜活的生命。
角丽谯见李莲花勇猛至斯,手一挥,背后的手下顿时倾巢而出。
这女人邪魅一笑,暗道,你不是很能打么?看你内力多,还是我人多!
远处树梢上的覃飞见状,正要下去帮忙,却被笛飞声突然拉住,道:“你看,只有在他动用武功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李相夷又回来了!”
覃飞一把甩开被拉着的手,没好气道:“放屁,他动的是武功么?他动的是命,这一下子至少又要消耗他一个月的性命。”
在说的时候,覃飞已经从树梢弹射而出,手中少师出鞘,一道剑光横亘在天空,朝着围攻李莲花的人急速下落。
这诺大的动静,吓得在场众人纷纷逃离,
方多病被笼罩在剑光中,连忙一个懒驴打滚,不顾形象的朝剑光范围外逃去。
“嘭”
剑气履地,强劲的内力朝四周炸裂,离得近的纷纷被剑光透体,像筛子似的,浑身都是窟窿,鲜血哗哗的流淌。
方少侠浑身白衣,顿时沾满灰尘,不知是哪个富贵人家落难的乞丐。
从地上爬起来的方多病,将头上插着的树叶拿掉,大骂道:“覃飞,你连自己人都打啊!”
但金鸳盟那些精锐,也有不怕死的,反而提剑朝覃飞杀去,
覃飞见状,朝笛飞声道:“你们金鸳盟精锐一個月也就五十两银子吧,五十两就这么玩命的么?”
笛飞声没有说话,在覃飞出剑之前,抬手一掌将那些人打退,
浑身劲力升腾,长发飞舞,整个人威风凛凛,怒喝道:“退下!”
那些金鸳盟精锐闻言,却没有放下兵器,而是纷纷看向了角丽谯。
角丽谯见状,暗骂,看我干什么,废物!
但其脸上却出现了极其柔魅的笑容,道:“尊上,您好了?阿谯只是想替尊上拿下李相夷罢了。”
笛飞声眼中寒芒一闪,却是抬手一掌,将角丽谯击飞,
那一身红衣,在风中喷洒了一口鲜血,
落地后,整个人都懵了,一口气缓了好久,半晌才喃喃道:“尊上打我?他打我?”
刚才还容光焕发、娇艳非常的美人儿,顿时落得凄凄切切的下场。
覃飞见此,居然在心里升起了一抹心疼的感觉。
连忙给自己一巴掌,清醒清醒,这女人可不是善茬。
笛飞声冷冷地道:“什么时候,金鸳盟听到我的命令,还要先请求你的指示了?”
角丽谯却没回答,满脑子都是,他打我,他打我,打我......
“谁再不听从号令,就都给我去死!”笛飞声须发皆张,犹如暴怒的狮子。
众多金鸳盟精锐在这强大的压力下,又见角丽谯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跪地道:“尊上恕罪!”
角丽谯此时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笛飞声面前,像一只被遗弃的“狐狸精”,柔弱而痴狂的问道:“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随意打骂的下属么?”
李莲花收起吻颈剑,找了个地方坐下,暗道,这场景可不多见。
方多病见他坐下了,也跑去坐下
笛飞声没有多余的表情,负手而立,冷冰冰的道:“是!”
覃飞暗道,老笛啊,你一生行事,从不向人解释,要吃大亏的!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角丽谯闻言放声大笑,凄苦而决绝,悲愤而无奈,真是闻者悲伤,听者落泪。
声音传遍四野,远处林中的鸟都仿佛不愿意再听!
纷纷振翅高飞!
“铮”
覃飞听见这声音,定睛一看,我了个去。
介娘们儿掏出了一把匕首,不扎自己,扎笛飞声去了。
“我要你感受我的剜心之痛!”
角丽谯满脸的疯狂,眼中都是绝望,挥舞匕首嘶吼着刺向了笛飞声,发起了爱的自杀式攻击。
“砰”
角丽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