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往外走去,
只见葛潘指着房子上的小洞道:“你们看,这屋子的透气口被破了,从这里进去,就能避开门口的张庆虎杀人了!”
方多病道:“这洞口不过一尺见方,如何钻得进人?”
葛潘道:“大人自然做不到,可小孩恰恰合适!”
仇坨问:“你说的是晚宴上的那个小孩?”
葛潘又道:“对,这小孩阴险毒辣,张庆狮与他发生过争执,他记恨报仇也是大有可能!”
“对,看来很有可能是这个小孩干的!”
眼见众人要去找笛飞声,
覃飞没有阻止。
方多病注意到覃飞没跟上,便折返回来,问道:“覃兄,不去看看么?”
覃飞道:“那小孩根本不是凶手,又何必现在去招惹他呢?”
“什么?”方多病一惊,问道。
“你看看那窗口处的碎片是不是沾有血迹?”覃飞问道。
方多病连忙跑去捡起一块,拿过来,对覃飞说:“果然有血迹,所以这凶手是先杀人再破透气口,破透气口是为了嫁祸!那葛潘存心引导,我看其心必诡!”
“什么嫁祸?”李莲花见覃飞和方多病都没跟上来,就返回来,听到了方多病在说嫁祸二字,便出声问道。
方多病示意了一下手上这块碎木,解释那小孩是被嫁祸的!
李莲花说:“你昨夜不是去跟踪他们了么?一点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方多病道:“我也是跟到迷雾林那条可以移动的石块小路时跟丢的,他们转眼就不见踪影了!”
李莲花喃喃自语道:“又是转眼就不见了,那就不是错觉,难道是?”
一个浪客般的身影出现在李莲花的脑海里!
覃飞补充道:“一次可能是巧合,两次就不一定了!”
方多病若有所思,道:“什么方法可以使人看不见,或者说出现使人错觉呢?那张庆虎喝了酒,有可能迷糊,可我未曾饮酒,如何会产生错觉?”
李莲花道:“浓雾加上石块移动,像是依赖环境布阵,你能想到什么技法?这些人中又有谁会呢?”
方多病恍然,试探的说:“奇门遁甲?古风辛!可是都在一个房间,为什么张庆虎会发现不了哥哥被杀呢?”
覃飞道:“你去看四号门!”
方多病跑去一看,惊奇道:“怎么有两个四号门,咦,这是黑泥和白灰,凶手用这個调换了房间。其实这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回来没有进入同一个房间,古风辛杀了人后将房间号调换,张庆虎起夜之后走错了,便发现哥哥惨死,这就是所谓密室杀人的真相!”
李莲花点了点头,道:“别想了,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先去看看!”
方多病指了指覃飞道:“覃兄不想去!”
李莲花无奈的撇了一眼覃飞,道:“不去?那你要去哪儿?徒增自己的嫌疑么?”
又对方多病道:“方小宝,你快去看看他们弄出个什么结果了,别错过了,我劝劝他!”
“那你们快点啊!”方多病一路小跑,跟大部队去了!
“覃飞,你这次回来,杀性倒是增强了不少,是何故啊?”李莲花见方多病被他支走了,随口向覃飞问道。
覃飞思考了一下,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被人招惹,这些人都是些江湖上的亡命徒,对付他们,以暴制暴最合适!”
“这只是表象,我就直接点了哈,你此时有些目中无人,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伱隐隐有些蔑视这些人,甚至是蔑视所有人。从你之前的处事来看,看似谨小慎微,其实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隐藏在心中!”李莲花摇头,直接点破,缓缓道,
“跟我当年初出江湖有点像,又有所不同,你比我自信多了,像是与生俱来的的自信!但自信太甚便是傲慢,人最忌傲慢,它会影响你的判断和思想”
覃飞被李莲花的话一惊,如当头棒喝!
回顾自己建立细雨楼之后的所作所为,确有些目中无人,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
成了所谓的尊主后,就好像再也受不得委屈了。
额间悄然滑落一滴冷汗,内力突然窜动!
隐隐要暴走,
李莲花见状,双指在覃飞身上连连点动!
一股精纯的内息镇压了覃飞似要震动的内力!
等覃飞回过神来,发现李莲花捂着胸口,满脸痛苦,一条黑线沿着脖子蔓延!
覃飞连忙将自己扬州慢的内息渡给他!
李莲花苦笑道:“没用的,你的扬州慢火候不足,还需要靠时间磨,至少需要十年之久!”
说罢,自己强运内力,将碧茶之毒镇压了下去!
覃飞默然无语。
李莲花则拉着覃飞就往前走,语重心长,道:“看你刚刚的状态,应该是产生了知见障,所谓知见障在佛学中又称为无明惑,有两种说法,一者一念无明;二者无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