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真价实的,没有危险的“女娃娃”!
但是这里的异常,俱都是在那无香火浸染的“神杆”里头。
在陆峰问话的时候,这“神杆”上下,微微有了响动。
二人虽然在说话,但是其实都无有说出来太多的信息,便都是挑挑拣拣言语的,许多问题都无回答,轻巧的跳过去了。
陆峰无追问,司鼓娃娃也无补漏回答。
故而陆峰说道:“你是‘司鼓’,那你的法鼓呢?
便就是你是‘司鼓’,那这边倒是还有些问题。
你这个司鼓在这里,主祭在何处?
这里的祭品在甚么地方?
为何无有布置?
止这样光秃秃一个‘神杆’,伱们也做不了事情罢!”
司鼓女娃娃听到了这些话,说道:“主祭?法鼓?
我在这里,是由阿妈给我送吃送喝,神杆,现在无是‘堂子立杆大祭神仪’的时候,到了时候,才需要布置这里呀!
再说了,我也无是需要阿妈日常给我送吃食啊。
我日常俱都有吃食。有打糕、搓条饽饽,还有清酒喝呢。
还有萨其马吃呢!
再说了。
主祭,主祭不就是在杆子上吗?
哎,主祭、阿妈,你怎么下来了?”
说完了之后,她的目光越过了陆峰,就好像是陆峰的身后是有甚么一样。
她对着“神杆”那边欢欢喜喜的说道:“主祭,阿妈。阿妈,你来了呀!”
听到了女娃娃的话,陆峰陡然回头。
“意”之所放,比之眼见为实。
可是这一次,他的“意”所察觉到的,便和他眼睛看到的,完全无甚么相同之处。
他的眼睛便看到从那“神杆”上头——这二丈的神杆,说高也高,说不高也不高,上下通透的很。
刚才陆峰自然看过,知道上面甚么都无有。
除了屋顶,再无其余。
可是现在,随着小娃娃的说话,从这上面,忽而起来了一阵蹊跷的大风。
从这“神杆”的上面,下来了一个半透明的人影。
止从人影上面看,就是一个半透明的女人。
她身上便是淡蓝色的常服,头上则是数不清的钿子,沉甸甸的压头。
整个女人,她都是显示出来了青黑之色。
不似活人。
可是在陆峰的“意”之中。
她便是一只“厉诡”,一只“可怕无比”的“厉诡”。
这“厉诡”从“神杆”上面下来,见到了陆峰之后,她无有伤人,竟然说道:“你是哪里来的僧人,为了甚么而来?
你来这里——是带了谁的命令?”
陆峰说道:“我是扎举本寺来的僧人,我想要见见阿东萨玛。我有些故事,想要听阿东萨玛讲述。
我无是带了谁的命令,要是说谁命令我,那便止我的本性,但是若是说我得了谁的法旨。
我是得了菩萨的法旨来到这里,我是得了‘财宝天王’的法旨来到这里。”
那幽幽的风吹得更加厉害了,这等风就算是吹在了草原上的壮汉身上,亦能轻而易举的吹灭了壮汉右肩膀上的“酥油灯”,叫其后面害了恶病,一命呜呼。
可是这“风”吹在陆峰身上,如同是清风过山岗。
他强自他强。
那“女诡”还无有说话,止她这个“厉诡”的皮子底下,陆峰看的清楚,还有一些甚么东西隐隐绰绰的在,那是一种“黏腻可怕”之物,应此物的存在,故而陆峰察觉到,眼前的这“厉诡”,就好似是一个“傀儡”罢了。
和前面那些“嬷嬷”,样貌极像!
就在这“气息”引而不发,随时可出的时候,那司鼓女娃娃忽而就蹦蹦跳跳走了过来,止她气息十分不好,走这几步,就气喘吁吁,但是她还是仰着头说道:“阿妈,阿妈,这个上师是个好人家。”
听到了这话,她的“阿妈”却无有搭理她。
陆峰敏锐的察觉到了,一般人遇见这个情况,听到了这小女娃娃的话,便会以为,这个主祭和阿妈,并非是同一个人。
这“厉诡”,就是主祭和阿妈,但是这个小女娃娃的主祭,就是眼前的“厉诡”,但是“阿妈”,却是这个“厉诡”里头的东西,这个小女娃娃,是“厉诡”里头东西的女儿。
陆峰想到了“由死转生之轮”。
又像是“生死大论”。
他愈发的感觉到密法域,死人和活人和“厉诡”的界限,似乎在不断的模糊之间,不过这个时候,陆峰拨弄着自己手中的“嘎巴拉念珠”,“大慈悲韵”隐而不发,他整个人皮肤倒是愈发的洁白了。
但是是说洁白如琉璃,如羊脂玉,如凝固的雪白膏脂。
那还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