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无相同,也不可能教这五“诡奴”去净土之中,盖因他们已然无有“中阴”“转世”的可能。
一旦清醒,便是他们“魂飞魄散”的时候。
这一点陆峰和这师兄,心知肚明。
就在两位大上师的注视之下,这五位“厉诡诡奴”止清醒了一二时刻,眼神清澈。
他们就在此刻,看到了眼前的二位上师。
这五“诡奴”张开嘴巴想要说甚么,但是比他们话语更快的,却是密法域的风。
密法域的风吹了过来,吹在他们身上。
他们就像是堆起来的砂砾一样,随风飘散。
化作了星星点点,不复存在了。
无有听得他们的声音。
“唵嘛呢叭咪吽。”
千言万语,不及一句陆峰的“六字大明咒”,超度了这“诡奴”之后,师兄说道:“永真上师,应走了!
便是此时走,都有些迟缓了,那些‘戒律僧’也要到了。
要是被他们留住,就是一件大麻烦。
按照扎举本寺的戒律,我们须得被扒掉衣服,重鞭鞭笞五十!
就算是你我都有些神通护体,那些戒律上师若是下了死手,亦是要断气在那板凳上!
快走快走!”
他们今日的这动作,是瞒不过那些“戒律僧”的。
但是瞒不过归于瞒不过,那些“戒律僧”却都谨慎的很。
晚上不会贸然出来。
毕竟他们是“戒律僧”,无是“护法上师”,他们会叫“铁棒护法”、“金刚护法”过来,带着他们一起来此处,巡查怪事。
毕竟身在“庙子”里面,就算是遇见了甚么“怪事”,便都见怪不怪了,特别是这里,本来便是闹诡的地方,自然更不须得操心,他们也会在此地平息之后,过来看一眼。
故而现在走,倒是还来得及,走得脱的。
不过陆峰往外看了一眼就知道,现在走不掉了,一阵诡秘的气息笼罩住这里,那恼人的恶劣气候再现在了外头。
止留出来一条路。
那一条路上,一阵迷蒙。
阴雨之中的小道,最安全,也最危险!
所以说话之间,师兄打开了门,他还无有踏出去,便惊出了一身冷汗。
陆峰早就在他的背后,抓住了他。
不过就算是不抓,师兄亦不会踏出这一步。
他看清楚了外面,陆峰还有心情说笑,他说道:“师兄,这一次反倒是不须得担心‘戒律僧’过来了。”
师兄望着这外头也应答道:“是啊。
是不须得担心挨了‘戒律僧’的鞭子了。
不过这大雨却好似是真鞭子,抽在我们的身上,怕是也吃痛的很!
我这个僧人,最怕挨打了。
就算是‘戒律僧’打了我,我也有个忏罪的地方,到了这里,却连一个‘忏罪’的地方都无。
我心里不安定的很。
不过叫我走这小雨的路,却更叫我不安,永真上师,你却要说怎么办?”
话语是这样说。
但是二僧都无有一丝慌乱的意思。
在他们打开的门外,一条看不见底的通道,无暇的卡在了门口,从这一端往外望去,这一条小道,通往了极其幽怨的地方。在那幽深地方,还有不少的雾气,淡薄的很,但是二人却都看不穿。
也在那淡薄的小巷深处,却传来了陆峰似曾相识的“金刚铃”的声音。
“叮铃铃。”
“叮铃铃。”
“叮铃铃”!
师兄望着那深处,片刻后说道:“倒是好大的一只诡,却喜欢趴在墙上做一个铃铛。”
陆峰闻言,岔开话题,问道:“还未请教师兄法号。”
师兄说道:“法号真恩。
永真上师,你我法号里头,都有一个真字,那说明今日遇见,却都是缘分。”
陆峰说道:“是啊,这不就是打不散、拆不开的缘分?
不过现在这幅样子,真恩师兄有何见教?
永真想听一听。”
真恩师兄说道:“这个时候,就不耍笑了。
你是卓格顿珠上师看上的僧人,在这等时候,便是你说的算。
不可拿我们二位上师的性命做玩笑。
如今这个情形,你要如何做?
我虽然修持佛法,但是对‘诛业’也不熟悉——我修持的却是寂静本尊。”
陆峰听闻此言,指着那真恩上师看不见的“手指”的方向说道:“师兄叫我言语,那我便说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走那边。”
真恩上师看着陆峰手指的方向问道:“永真上师,那边有甚么?”
陆峰说道:“那边有一只‘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