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喜乐,无忧无悲。”
周围几位僧也知,若是明
法长老真的要走,他们也根本挽留不住,他们止不明白,明法长老为何要走呢?
这里,有甚么不好之处呢?
明法长老一句话都未说,何曾说呢?眼前这些僧,都是愚人、蠢人、未开化的人罢了,有诸多言语,这些蠢人亦无甚必要知晓,他自从修得秘密本尊之后,就应得那无量的佛缘,他看着诸位僧,已经开始往出去赶人了,看到他如此,其余人亦无所说,止在离开之前,明初长老忽言:“你可知道,已有不少人出去,寻那些僧侣?”
说是寻,可是真的是什么意思,在场的所有僧侣心里都是有数的,这一次主持尊者的让步,亦叫一些土司和宗本贵族看到了主持尊者的虚弱,在密法域,雄壮的老虎是不会对着群狼退让的,就和公狮子成为狮王会咬死所有非自己生下的小狮子,强制母狮子继续和它交*配一样,密法域亦是一样,主持尊者的这退让,未曾有叫土司和宗本贵族亦停手的觉悟,恰恰相反,这只能叫土司贵族和宗本贵族变本加厉。
杀掉僧侣,扶持自己的僧侣落座在无尽白塔寺,这才是密法域的生存规则,无有什么谦让,无有什么见好就收,止血淋淋的争斗,在密法域这越发恶劣的天气之下,不止天收人,人也收人!
两方争斗,一旦一方虚弱,那定直到对方“自愿”贡献出自己的骨,自己的血,自己的皮,成为法器,成为资粮为止,这一次主持尊者的行动,触怒了不止是土司贵族,还有宗本贵族,主持尊者这些年从土司贵族和宗本贵族手里拿走之物,这些人都要从主持尊者的手里拿回来,那时候,主持尊者就会被裹足在自己的碉楼之中,整个法寺都彻底沦为一个大囚牢,囚禁主持尊者——而这一切,都因主持尊者的退让开始,若他不让,法寺断然不会如此。
所以对于这些迟来的报仇,明法长老并无意外,他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等到所有人离开,明法长老关闭了自己的大殿大门,整个人的影子和他身后护法金刚的影子化作一体,笼罩在了整个大殿之中,那些经幡都开始缓缓的飘动,有厉诡藏在黑暗之中,为明法长老诵经。
应也是某一种密咒,其中还有“摩诃萨”,“嗡”之类的真言咒语出现,诸多咒语加持在了明法长老身上,明法长老自顾自的拿出来了供养秘密本尊的供物,拿出来了“三白”,放在了洁白的绸缎之上,从他拿出来的这诸多供物可以看出来,他应未曾供养忿怒尊。
应是一位比较和蔼、仁慈之本尊,供奉完了本尊之后,明法长老如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是最后,他亦是什么话都未曾说出来——有些言语,未曾可以与自愚人言说。
主持尊者坐床的那年,尚且诸多事情都无可知,以为仑贝家族为他之本家,便可作为他的助力,可是后来他亦发现,自己无可选择,仑贝家族要的亦就是一个傀儡,若是他甘心做傀儡,有仑贝家族为他撑腰,自然寺庙之中诸多事情可安然无恙,可是主持尊者并非是一个肯盘膝坐在法台上的佛像。
刚刚回到寺庙,想要掌握权力的那一天晚上,主持尊者就能够以自己的佛法,逼迫的诸多土司大僧侣杀了自己的头,逼迫的土司家族和宗本贵族都不得不让渡出自己的权力的人,这么多年,他的佛法应更加精进了几分,如此情况之下,他怎可能如此退缩。
将自己怀里的嘎巴拉碗拿了出来,明法长老再度为黑暗之中的厉诡供奉了供物,止他用鲜血在地上画出来的诸多文字,却是“巫教”文字,陆峰若在这里,可能还能认识许多,是“供奉”,“某一种龙的名字”,“某一种神灵的名字”,还有一具牦牛的骷髅头,上面用融化的金汁在上面画上了一个很像是曼荼罗的符号。
做完这些,明法长老为了自己的藤箱上好了咒,平心而论,为藤箱下密咒,无甚稀奇古怪的地方,就像是土司和宗本贵族想要杀掉主持尊者遣散的僧侣一样,亦无甚稀奇的地方,大家亦不是第一次做了,可是这一次他们错就错在,他们小看了主持尊者,他吞掉的好处之中,多是贡品、经文、经卷、乃至于“巫教遗产”,“神巫传承”,还有一些其余的法脉。
在他吞吃掉的东西之中,却无甚庄园奴隶,主持尊者亦不须此等之物,这些土司和宗本贵族着实是坐在了自己的官寨,宗本县衙里头住的时间太久了,已经完全忘了这密法域的大僧侣,为何是大僧侣了,密法域的法寺如此殊胜,不仅仅是因为那么多的朵多僧兵。
明法长老看着自己全身上下这衣裳,想着寺庙之中最为殊胜的两种法门,金刚菩提摩诃大手印和明主大王护法咒,此二者,前者无甚本尊,后者的本尊为未出世间的护法神,前者的大手印,就算是修行到了圆满,亦只是一个金刚菩提身,无能观想本尊,最后亦不能得大成就。
至于明主大王,虽然殊胜,可终究是未出世间的护法神,就算是真正成了本尊又如何?明主大王的本尊,甚至都无有什么护法金刚的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