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04号和05号验证机的设计出现了较大的变动,因此在04号机首飞完成之后的第二天,杨奉畑迅速主持召开了一个涉及八三工程不同厂所之间的工作协调会议,以确定目前八三工程的技术状态。
和之前仅仅是601所内部的进展研讨会不同,这次会议的级别更高,并且涉及到的领域更多更广,参会人员也有几倍之多。
总的来说,跟机翼相关的改进工作进行的都称得上非常顺利。
在常浩南进行缝翼设计的同时,机翼结构攻关组以减少约5%的机翼油箱容积为代价,把用于前缘缝翼的相关管线和液压机构成功布置到了主翼结构里面,这为整个改进项目节约了最多的一笔时间。
林示宽的数字化设计组也与112厂进行对接,成功地在04和05两架原型机新机翼的改进和生产过程中引入了数字化制造技术。
这使得112厂得以在拿到完整的设计数据之后,几乎能与风洞测试同步开始进行新机翼的生产准备。
而在风洞测试的几天时间里,飞控设计组以最快的速度计算出了带缝翼条件下的飞机控制率,并对之前的飞控系统进行了相应修改。
他们在过去的歼8act、以及马上就要首飞的歼8iiact两种主动控制技术验证机中已经分别积累了相当多的模拟和数字式电传飞控的设计经验,因此这方面的能力相当可靠。
正是因为以上所有这些原因,04号原型机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改进并重新首飞,并且05号机的关键零部件也已经开始了生产。
而姚梦娜牵头的新型整体圆弧风挡也完成了结构设计,并把第一个样品安装在了04号原型机上,她本人则正在协助112厂设计一套新的成型合模系统控制软件,以确保成型件的质量,降低废品率。
当然,最兜底的办法肯定还是放弃涡喷14,回去用性能稍差但久经考验的涡喷13f2。
三人寒暄了几句之后,杨奉畑话锋一转,对常浩南说道:
因此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同意了这个安排,其果断程度让旁边的阎忠诚都有些意外。
而且,如果能把涡喷14的进度给理顺,那对于华夏的航发工业来说也是个不错的开头。
所谓滑轨式发射,就是导弹在发射架上直接点火,依靠本身的推力沿着轨道滑动离开发射架。
于是在会议结束之后,常浩南直接找到了杨奉畑。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需要正向激励的。
而弹射式和投放式发射,则是导弹先通过弹射机构或者自身重力离开发射架,然后在半空中点火。
就算通过更改发射方式解决了眼前的问题,两台不稳定的发动机也终归是个隐患。
而且更改导弹脱离方式实际上无需对飞机本身做出任何改动,只要换个导发架就行了,甚至无需八三工程中的任何一个单位参与。
当话题来到这里的时候,一开始的热烈的会场气氛从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杨奉畑注意到了正朝他走过来的常浩南,然后拍了拍自己对面的另一个人介绍道:
1963年,为了改进当时大量装备的轰5轰炸机,606所在吴达观的带领下以涡喷6为基础研发了950号发动机,后定名为涡扇5,相比于原来轰5使用的涡喷5甲发动机增加35%,耗油降低30%。
要想继续推动八三工程的进度,那么发动机就一定是避不开的一环。
不仅仿制的是这样,自研型号也是这样。
然而1973年,由于空军放弃了继续改进轰5的计划,完成度已经很高的涡扇5项目也随之下马。
“这位是咱们八三工程动力联合攻关组组长,也是涡喷14发动机的总设计师,阎忠诚。”
对于航空工业强国而言,即便装备体系中的某一环不够完美,往往也可以通过其它方面留出的余量来弥补。
同样没有使用无烟推进剂、发射时动静更大的r27中距空空弹甚至可以直接挂在苏27的进气道下方发射。
常浩南恍然大悟。
雒阳的612空空导弹研究所在开发霹雳8空空导弹的时候,国内根本没有性能达标的无烟推进剂,因此这种导弹在发射时候的烟火效果非常壮观。
导弹需要通过导发架和挂梁才能与飞机紧密连接。
但凡事都有代价。
霹雳8发射时的烟雾浓度虽然很大,但挂在以前的歼7e和歼8b上都可以正常发射。
这种情况可以说并不罕见。
那人听到常浩南的名字之后,登时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他几下:
实际上别说每个项目,顶着同一个代号的项目在不同阶段都有可能因为完全不同的性能和技术要求而多次推倒重来。
他这次提前回到盛京,也正是为了对涡喷14发动机,尤其是压气机结构的设计进行验证。
但是不仅606所,就连参与八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