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颗药。
荀向雪也问了几句,最终也是被医生和护士敷衍式的回答打发了。
最后到邬不惊。
邬不惊又变成了两颗药。
前面三个人能问的都已经问了,邬不惊暂时没想到别的问题,所以他选择乖乖吃药。
药还没下肚,先给自己套了三层治疗术。
虽然不知道那些药是什么,但治疗术是万能的。
四个人都吃完了药,医生和护士很快离开房间。
病房门一关上,除了邬不惊,剩下的三个人都有了动作——吐药。
邬不惊:“……”
就……就我一个人真的吞了呗?
“你吞下去了?”荀向雪见邬不惊坐着不动,惊疑地问了一句。
“……啊。”
“你要不去试试能不能吐出来?”荀向雪指了指厕所:“这些药不知道是什么作用,不要随便吃的好。”
邬不惊倒是听话的去了。
但几分钟后他出来,摇摇头,什么都吐不出来。
“也没事,这才第一天……”荀向雪安慰他一句,“就算药真的有问题,也还有机会补救。”
“嗯。”邬不惊问出自己的疑惑:“为什么我们的药不一样?护士会不会拿的不是我们的药?”
有一条规则说的就是‘请注意护士给的药,是属于你的药’。
荀向雪:“我看了推车上那些瓶子,没有标签,药瓶虽然多,但护士拿药的时候只碰过三个药瓶。”
也就说是,护士说这个药是他们的,那就是他们的。
他们没有拿到处方,也没有找到任何用药单据,没办法确定药物到底是不是他们的。
所以目前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不吃。
“我和小邬的是一样的。”梁姨道:“我和他的共同点是孩子在重症监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