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价……价值。”脖子上的头发增多，男人感觉呼吸困难，“怎么……怎么证明？”

少女微微抬眸，笑容灿烂：“比如你知道诺亚方舟多少秘密。”

“我……我不知道什么秘密。”

少女缓缓摇头，惋惜道：“那你活着有什么用呢？”

“我……嗬……”男人张着嘴，已经发不出声音，一张脸涨得通红，头发开始往他嘴里钻。

那些头发似乎能钻进皮肤之下，男人眼睛里都出现黑色的发丝。

眼前的光线正在被黑暗侵蚀，男人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嘶吼，可是那些头发却钻得更深，身体的血液在快速流失。

“好了。”

那个可怕的声音，男人此时竟然觉得像天籁之音。

“咳咳……”男人剧烈咳嗽，因为身体动弹不得，他此时像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少女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可要把握住机会。”

“啊……”男人声音嘶哑，张着嘴‘啊’好几声，生怕那些头发再钻进他嘴巴里，用力挤出几个字：“我知道……”

银苏很贴心地等他缓了缓：“说吧。”

“……能参加品鉴会的旅客，都是被挑中的货物。这个算吗？”

“什么货物？”

“我……我不知道，这是上层贵客和船长才知道的事。”男人生怕银苏不信，“我只是一个厨师，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厨房里。我只知道你们是一批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