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难道你们就能活着从镇魂崖上下来吗?
不对,这么想就不是全冠清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缓缓开口道:“在下能不能活着下镇魂崖不知道,不过在下粗通占卜之术,特意为贤昆仲算了一卦。你二位前程不利,恐怕连镇魂崖都到不了。”
拓跋钰当场暴怒。
“混账,你说什么?”
拓跋铭倒是还有点修养,只是怒视着全冠清。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兄弟二人为何到不了镇魂崖啊?”
全冠清突然暴起,空中已经拔剑刺去,一出手就毫不留情。
“因为……你们遇到了我啊!”
“干什么?”
“卑鄙!”
拓跋兄弟二人没想到他说打就打,一时不察,登时手忙脚乱,甚至想要拔出武器都来不及了。
眼瞅着全冠清剑法凌厉至极,他们无奈之下只好从马背上滚落下来,着实狼狈的紧。
噗噗两声脆响,两人的骏马背上猛然爆出血洞,随即在哀嚎中滚倒在地,眼见着是不活了。
出手无情,全冠清可没有什么迟疑,人到近前,剑分左右,分刺二人,依旧杀招连绵。
看着突然打起来了,独孤燕有些意外。
“为何动手?”
说话间,全冠清的剑已经给拓跋钰划开了一条口子,让其鲜血淋漓。
“既然是敌人,为何还要留着后患?趁早除去了他们,镇魂崖时也少个对手。”
镇魂崖之战到底怎么打,对手实力如何,如今都不可知。能够提前让一组敌人出局,全冠清自然乐意之至。
反正这荒郊野岭的,杀人越货再好不过。
其他人对他的突然出手本来还有点懵,此时听了他的意图,登时恍然大悟。张镗、宁世春等人抄着兵器就朝拓跋家的人杀了过去。
“这……这不合规矩啊!”
独孤燕本来想要劝阻,但是话到后面,渐渐轻了。
因为她突然发现,此时干掉拓跋家的人,似乎没有什么合不合规矩一说。
镇魂崖一战的规矩,显然是用不到这里的。
如是想着,她咬咬牙,也跟着上了。
拓跋兄弟此时已经险象环生。
他们虽然是拓跋家年轻一代的翘楚,但武功修为和平常的同辈比起来还算不错,碰到全冠清这个小代,那就不够看了。
更不要说还被全冠清偷袭,连兵器都无法使用,劣势更大。
更加无奈的时,他俩想跑都不成。全冠清的凌波微步此时发挥了巨大作用,始终将他们拦阻下来。独孤九剑又是狠辣犀利,眨眼之间就给他们制造了许多伤口。
拓跋家的奴仆看到主人险象环生,拼死想要过来救援。可张镗等人武艺全都了得,辣手之下,他们死的比主人还要快。
等到独孤燕和独孤翼也参战后,那基本上就是一边倒了。
“啊……”
拓跋钰猛地被掀翻在地,大腿上被刺穿了一个窟窿,鲜血汩汩而流,止也止不住的那种。
眼瞅着全冠清步步逼近,这家伙再无之前的傲气,激发了求生的愿望。
“别杀我!别杀我!我们不去镇魂崖了,我们退出!”
早这么懂事不就好了?
全冠清、独孤燕、独孤翼三人呈三角形,将受伤略轻的拓跋铭围在中间,随时都能下手的模样。
不愧是兄弟俩,贪生怕死的性子一模一样。
“我也不去了,我们现在就回头。”
拓跋铭瑟瑟发抖,生怕全冠清等人狠毒到底。
“喏,这可是你们自己要求的。你们要是反悔的话……”
全冠清内心偷乐,嘴上开始威胁。
“不敢!绝对不敢!我们这就走,绝不回头!”
得了保证,全冠清吹了一声口哨,张镗等人纷纷收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拓跋家的奴仆已经被干掉了二三十个。
再打下去,全军覆没也不再话下。
拓跋兄弟俩情知遇到了硬茬子,一言不合就斩尽杀绝的那种,因此连句场面话都不敢留,甚至连个怨毒的眼神都不敢使,十分狼狈地收拾收拾,马不停蹄地朝着来路跑了。
全冠清甩了甩剑上的血渍,回头朝独孤燕挑了挑眉头。
“你说,咱们要是先把这其他四家的人都打跑,那是不是登上镇魂崖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眼见着少了一路强敌,独孤燕好气又好笑。
“从未见过你这般奸诈的,要是被萨·满教的人知道,肯定饶不了你。”
美人娇嗔薄怒的小模样真是可人,让全冠清心旷神怡,还剑入鞘。
“萨·满教?他有几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