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探查,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的线索。”
当天晚上,全冠清换了一身夜行衣,打算亲自进入村子探查一番。
他的武功最高,也只有他能做这种事。
借着夜色掩护,全冠清十分顺利地摸进了村子。
村子里虽然许多人家都养了狗,但面对他这种高手,狗是万万难以发觉的。
张家很好找,村子里最大的宅院就是。
全冠清靠近了才发现,这竟然是豪富之家。即使深更半夜,里里外外守卫之人也不在少数。
这愈发让他好奇了。
蹲守片刻,查清了守卫的空档,他如同狸猫一样摸了进去。
此时已经夜深,除了守卫之人,其余的早已休息,因此一片寂静。
全冠清要找到是锦缎的线索,因此直奔后院。
来到主人家的院落,悄无声息地点了两个守卫的穴道后,他打开了窗子翻身进去。
可是刚刚落地,陡然生起警觉,让他不及多想,左掌右指,和暗处打来的劲道撞在一处。
“咦……”
阴影里的声音十分年轻,但攻击随后又到。
即使看不真切,全冠清也察觉到此人武功颇高,连忙小心应对。
两人都没有开口喊叫,拳来脚去,以快打快,拼了二十多招,不相上下。但是让全冠清颇为惊异的是,对方的内功竟十分熟悉。
“你是谁?从何处学来的神照经?”
竟是那人主动开口问了。
与此同时,对方的拳脚也收了起来。紧接着,烛火亮起,显出一个年轻人的脸庞。
此人十来岁模样,个子颇为高大,虽一脸的稚嫩,但是神情彪悍,显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全冠清也已确认,对方的内功心法确确实实就是神照经。
难道这个青年竟然是同门?
见他不答,对方脸色不虞,追问道:“你为何会我家的神照经?从何处偷学而来?”
听到这个追问,全冠清反而心头一动,终于开口。
“阁下是乖崖先生的后人?”
这里是山东,之前毕招新说过,此间主人姓张。
果不其然,青年一脸傲然。
“正是我家先祖,不知与阁下是何渊源?”
见到同门了。
全冠清有些欣喜,摘掉了面纱。
“在下丐帮全冠清,曾师从小苏学士,习得这神照经。说起来,与兄台份属同门。”
他没有提及逍遥派,按照苏辙的说法,他们这一支与本宗早已疏远。要不是当年无崖子曾去苏家作客,他们也不知晓逍遥派的名号。
即便如此也够了。
对方听到他是苏辙的弟子,立刻露出欣喜之色。
“哈哈哈,原来是全师兄。不知全师兄做这般装扮,夜探我张府,是为何意啊?”
说话间,青年转身点燃了桌子上的烛台,刹那间屋子里亮如白昼,也让全冠清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不得不说,好一条山东大汉,魁伟之气昂扬不凡。
“少爷,出了什么事?”
屋子里刚有了光亮,外面立刻传来了询问声。
“没你们的事,下去歇着吧。”
青年十分大胆,也不怕全冠清心存歹意。伸手延请全冠清坐下,还做了自我介绍。
“小弟张镗,家父张绅张士行,张乖崖正是先祖。”
全冠清完全没有想到,本为了探查王伦和姑苏慕容的关系,居然意外遇到了同门。
当下他将如何从苏辙那里习得神照经的事说了,引得张镗拍手大笑。
“原来如此,那按照辈份来说,小弟当称呼一声全师兄了。”
全冠清也不客气,直接应承了下来,算是叙了同门之谊。
“全师兄既为丐帮中人,夜探张府,难道是我张家有得罪丐帮之处?”
张镗对全冠清的到来十分好奇,又一次追问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张家和王伦的关系,但事已至此,全冠清没有再隐瞒,而是将事情说了。
“布料?”
张镗颇为意外,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他朝外面喊道:“张威,去将我娘上个月买的那匹布料拿来。”
不大一会儿,一匹锦缎被送了过来,正是在梁山泊被劫走的那一批货物。
“这匹锦缎乃是我娘上个月在锦绣庄买的,当时店掌柜说这个料子难得,要价颇高。也就我张家颇有资财,否则的话,还真不一定买的下来。”
得知张家与此事无关,全冠清着实安心不少。
他就怕张家和王伦牵扯甚深,到时有同门之谊,许多事情都比较难办。
既然得知了锦缎的来历,后续的事情也就可以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