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有外人,何云素再也忍耐不住了。
“主人,你好狠心,这一去就是一年多,连个信也不送来。”
面对小美人的娇嗔薄怒,全冠清实在是没有什么抵抗力。尤其是这段日子和郑之韵痴缠不休,食髓知味,陡然见到不一样的颜色,颇有心旷神怡之感。
“是我不对,让你们担心了。”
何云素一呆,没想到全冠清竟然会道歉。
这说明什么?
说明主人的心里有她。
小美女登即眼睛水汪汪的,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等等……
主人身边的男人是谁?
为何和主人挨到那么近?
何云素疑惑看去,仅仅一眼,立刻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那是只有遇到同类才会产生的感觉。
哪怕那人一副男子的模样,但身上的香味骗不了人。再看“他”的坐姿,曲线玲珑,藏也藏不住。
主人他……竟然……
全冠清还不知道有人遭重了,请着程雪渐坐下来,实在有太多的东西要问。
“程叔,您怎么来了?母亲那里如何?有没有遇着什么麻烦事?”
对于他的尊敬,程雪渐老怀大慰。
“公子无须挂念,如今大理那边已经风平浪静。夫人搬回本院居住,周围都是点苍派弟子,安全的很。只是夫人挂念丢失的那三枚圣火令,嘱咐少爷无论如何都要寻回。”
说起圣火令的事,全冠清也是十分无奈。
“小侄回到中原之后,也曾百般打探。可不知为何,那些明教中人全都失去了踪影。”
全冠清只知道明教的人基本活动于江南,但具体的势力范围一无所知。如今丐帮的势力才刚刚在九江站稳脚跟,还无法深入江南各处。
他也不敢胡乱派人前去打探,就怕损兵折将。
对于圣火令,其实他并不如丁云清、程雪渐等人那么急切。
区区几块牌子而已,说有用自然有用,但还要看谁掌握了大势。
不是拿着圣火令就一定是言出法随的明教教主。
这个世上,谁也不是傻子,哪里会信什么见信物如见人一般的鬼话。
能够做到这一点,只因掌握信物的人大权在握罢了。
方守静即使得到了全部六块圣火令,该不听他号令的人依旧还会不听。最多能够争取一些中间派,但于大局无碍。
甚至在全冠清想来,方守静要是能够一统明教或许更好。
那样的话,他只需要干掉方守静,就能一口气接收整个明教。
他还不知道,方守静已经被父慈子孝了。否则的话,绝不会如现在这般小心翼翼。
说完了公事,全冠清也颇为思念母亲。
“不知你们此番前来,我娘可有什么交待?”
程雪渐一脸迷糊。
“夫人交待的事不是说了吗?”
全冠清有些不满意。
“难道我娘就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吗?或者给我准备什么东西?”
见程雪渐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他干脆说的更加直白一些。
“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我孤身在外,母亲即便给我做件衣裳也行啊。”
他也想享受一下母爱啊!
但程雪渐犹犹豫豫,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公子,你觉着以夫人的品性,是会女红、烹饪、家务的人吗?”
全冠清瞠目结舌,这才明白自己想多了。
丁云清贵为武林第一美人,从小就养尊处优,舔狗不断,想要什么没有?
这样的人,别说做女红了,就连盐和糖能不能分清都要两说。
“算了。”
大失所望的全冠清认清了现实,让胡万生安排了众人住下。
这一次五毒教众人过来,确如何云素所说,是来送药的。
自从和阮星海约定好,阮家忙前忙后,已经在长江两岸打开了局面,各个药局已经开始营业。
即使没有云南白药,以阮家的底蕴做这药材生意,那也是没有问题的。现在三江帮的威胁消除了,阮星海去除了一块心病,对全冠清感激万分,主动分润了一半的好处过来。
关于这个好处,全冠清不打算纳入丐帮的财务当中。
云南白药本身就跟丐帮没有什么关系,而是他的私人买卖。
在大理时,那是没办法,需要靠这个药物赚钱和打开局面。但是现在大智分舵生意兴隆,不缺这点进项。
但大智分舵不管赚到多少银子,都是需要上缴总舵的,他也没有太多的支配权。
可要想做事,就必须得有银子,因此全冠清打算弄一个私人的小金库。
用这笔钱,建立不受任何干扰的力量,这才能避开被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