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已经承受不住了。
他的武功和修为全都不如段延庆,一开始还能支撑,但打着打着,段延庆的一阳指一招接着一招,他的内力就有些跟不上了。
但他也算是一条汉子,明明陷入危局,仍然咬着牙死战不退。
眼瞅着娄震和车震武艺相当,难以分出胜负,全冠清一振长剑,杀向段延庆。
今天晚上这些人都古里古怪的,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只有段正淳是朋友。既然其他人身份不明,先对付了再说。
关键时刻,本方立于不败之地才行。
如今的全冠清武艺已经有些登堂入室了,这一加入进来,段延庆也不得不谨慎对待。
有了他分摊压力,段正淳总算能够缓口气了。他振奋精神,全力施为,有心要在丁云清面前展现一番。
程雪渐就更简单了。
跟着全冠清打就是了。
他的武功在三人之中最高,即使不如段延庆,但也是个顶级战力。三人合力,与段延庆斗了个旗鼓相当,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这么一会儿功夫,施道功等人终于追了上来。看了看战斗场面,他们没敢上前。
他们的武艺差的太多了,加入进来和送人头没啥区别。
“各位兄弟,守在房前,不可使人闯进去。”
“遵命!”
施道功四人在房前横成一排,倒也像那么回事。
但房子里的丁云清不乐意了。
“臭小子,你娘就那么不中用吗?”
话音未落,倩影飘逸而出,一剑带着绝世芳华,直取段延庆。
施道功等人听了声音,全都大吃一惊,浑然没有想到全冠清竟然有母亲在世。
丁云清的武艺也很高,几乎和娄震、车震不相上下。
她这一出手,段延庆绝对不可能赢了。
但段延庆却钢杖横扫,将众人逼开后,径自后退了丈余。
“我不和你打。”
他这句话是和丁云清说的。
丁云清落在地上,沐浴着月光,美的不似人间。
“你要伤我儿子,我岂能容你?”
段延庆不禁一顿,看向全冠清。
“他是你的儿子?怪不得,怪不得,原来这般像。”
丁云清怒气难消。
“你又是何人?为何屡次骚扰于我?”
段延庆默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唯独一双还算灵活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丁云清的绝世美貌,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
“娘,他是恶贯满盈段延庆,当年的延庆太子。”
“啊!原来是你啊。”
听到段延庆之名,丁云清恍然,但神情之中颇为不屑。
段正淳可算是找着机会了,舔着脸凑上来。
“彩云,你要小心,这个大恶人心狠手辣,伤到你我会伤心的。”
全冠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彩云?
他老娘当年的爱称?
显然丁云清也没有想到段正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什么都说,不禁俏颜绯红。
“姓段的,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定饶你不得。”
段正淳兀自哀怨。
“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你怨我恨我也是应该。不过你放心,今日大理段二就算是死在这里,也绝不容这个大恶人伤害你。”
丁云清却已经面容转冷,再看向还在出神的段延庆,眸子里全是高傲。
“哼,这么一个废物,需要你做什么?”
段延庆从幻想中醒过来,又急又怒。
“你……你……你……你叫我废物?”
全冠清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站在旁边就跟看狗血言情剧一样。唯一让他震撼的就是,自己的老娘当年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
就算你是江湖第一美女,还真的就所有人都围着你打转?
别人的眼中,段延庆可怕至极。但是在丁云清这里,她的嘲讽完全拉满。
“你不是废物是什么?当年你身为大理太子,却只敢躲在暗处偷偷看,连句话都不敢跟我说。但凡你拿出点太子的气魄来,我还说不定给你机会。我这辈子,最瞧不起你这等没有出息的人。”
卧槽!
劲爆!
原来段延庆当年也是丁云清的仰慕者之一,而且还是最卑微的那种舔狗。
卑微到连句话都不敢和女神说,只能躲在暗处偷偷看。
段延庆被揭破陈年往事,着实有些受不了。
“你……我对你痴心一片,你竟如此辱我?看来,还是老夫做错了。”
丁云清指着段正淳,话倒是软了三分。
“你当年要是有他一半的厚脸皮,凭你的一表人才,说不定会如何。可你那缩头乌龟的德行,老娘岂能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