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八卦?
不过真的刺激啊!
而这一次,他也终于见识到了天龙第一老渣男段正淳的厉害。
“虽然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她,可我对她是真心的。倒是阁下,也不照照镜子,何来大言不惭?”
四周的众人看看两人的品貌,全都有了基本的判断。
段正淳高大威严,气概冲天,加上身为王爷带来的上位者气质,完全碾压了丑陋、猥琐的车震。
说车震能在情场上赢过段正淳,三岁的小孩子都不信。
“哇呀呀……”
车震显然也知道自家事,气的哇哇乱叫,偏偏无计可施。
裴传华在一旁只觉无比丢人。
今天本来是登门问罪的,结果闹成了情场纠葛,车震还自承其短。不用想,今后相当长的时间内,点苍派都要变成大笑话了。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裴传华想起师父的吩咐,再次踏前几步,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件东西。
“全舵主,你不承认谋害了马师叔也没用,证据面前看你如何辩解?”
他拿着那东西转了一圈,让所有人都能看的仔细一些。
“各位,这是在马师叔的房间发现的,全舵主亲笔所写的账本。这么重要的东西,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案发现场,对吗?”
这一下不得了,几乎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起来。就连大理段氏的人也不由侧目,眼光里带着怀疑。
全冠清却气歪了嘴巴。
点苍派倒是神通广大,竟然将账本偷走了。
“哼哼,贵派倒是好手段。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各位杀人之时,可会随身带着账本?”
有内鬼!
全冠清百分之百可以确定。
账本这东西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更是早已嘱咐下面的人妥善保管。而能将账本偷走的人,必然在分舵内部地位不凡。
至于是谁,全冠清几乎不用猜测。
看来有些事情需要加快速度了。
不过他的说辞倒是合情合理,众人一听,纷纷疑心尽去。
带着账本去杀人,还将账本遗落,怎么听都怎么不对劲。
全冠清声音提高了几度。
“莫说在下不会带着账本去杀人,就算是在下有此心,马三侠武艺绝伦,在下又哪里是对手?这等粗浅荒谬的栽赃之术,当真令人发笑。”
又是有力的说辞。
全冠清的武功如何,在场的人知道底细的不少。马震更是常年行走江湖,三剑震天南的名气很大。
说全冠清杀了马震,还是在点苍派内部,又没有惊动其他人,谁都无法相信。
消除了怀疑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趁胜追击。
全冠清才不会给裴传华纠缠不放的机会。
“倒是在下这里,也有一些证据,车二侠又该如何解释?”
刚才段正淳和车震吵架的时候,他已经吩咐张全祥去将证据拿了出来。
盒子打开,独属于点苍派服饰的布条呈现在大家面前。
“当日张舵主遇害之时,曾有路人亲眼目睹,言之凿凿,俱与车二侠一模一样。这还不算,就在案发现场,车二侠的衣服被荆棘刮破,留下了这根布条。车二侠,你又该如何解释?”
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车震不由一慌。
那日和张子程打完之后,他回到点苍才发现衣服刮破了。不过他也没有在意,江湖人打打杀杀的,衣服破损再是正常不过。
但现在不一样了。
张子程死了,他是第一嫌疑人。
那这根布条就很难解释了。
车震讷讷无言,神情慌乱,所有人都看在眼中。
裴传华一瞧,情知坏了。
这样很容易被人误解啊。
“哼,我点苍弟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人人皆穿这等布料。如果有人偷去了一些,暗行栽赃之举,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家伙居然懂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道理,甚至说辞也十分有力。
也就是全冠清早就知道,这布条确实不能作为证据,而且张子程被害一事另有内幕。否则的话,非得慌乱失措不可。
“既然咱们的证据都不自信,那车二侠为何与张舵主动手,总能解释一二吧?”
玩脑筋,这是全冠清的强项。
无论怎么看,车震和张子程应该都无冤无仇才对。可这么不相干的两个人却发生了冲突,车震不但打伤了张子程,还抢了他的佩刀,给个解释不过份吧?
车震果然给不了解释,只是模棱两可地道:“此事事关我点苍派的大秘密,绝不可对外人提及。总之,张子程绝非老夫所杀。”
哥们,你这么说,还怎么赢?
全冠清内心狂笑不已,当即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