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跑出两个武功绝高之人,其中一个还对自己出手,全冠清人有点麻。
怎么他走到哪儿,哪儿就风波不断呢?
我就是来拿個圣火令而已。
他几乎可以确定,那手拄双杖、不能开口说话之人,必然是恶贯满盈段延庆。
就算天龙之外的世界很大,也不会有什么人能混的这么惨。
至于后到的那位中年文士,他就不认得了。
但从刚才他和段延庆的交手来看,武功之高,也是世所罕见。
全冠清拉着胡万生走到一旁,把场地让出来。
他做人做事始终秉承一个原则。
能吃瓜就吃瓜,绝不看热闹把自己搭进去。
这么厉害的两大绝顶高手,无论哪一个他都打不过,可不敢给自己招惹麻烦。
见到他的举动,段延庆有些迟疑。
“这位小朋友不是你的属下?”
中年文士欣赏地看了一眼全冠清。
“如此俊杰,要是能为我驱策,不失为一大幸事。”
段延庆所有的声音都是从肚皮里出来的,诡异而洪亮,还带着回声波。
“呵呵,既然如此,小子,你对老夫徒弟无理,老夫等下再和你算账。”
我靠,吃瓜都不行?
全冠清怒了。
自己都摆明置身事外了,段延庆居然还要对付他。
他踏前一步,对那中年文士道:“前辈,在下虽武艺低微,总能襄助一二。”
听到他要帮忙,中年文士仰天大笑,嘴里啧啧有声。
“真是有趣的后辈,你愿出手,那就出手好了。”
这一下,形势逆转。
段延庆和中年文士的武功半斤八两,很难分出胜负。
全冠清的武功自然和他俩相去甚远,但是欺负欺负段延庆的徒弟,还是没有问题的。
“朋友,你刚才无缘无故对在下出手,这笔账可不能算了。报上名号,咱俩亲近亲近?”
段延庆背后的年轻人显然不是傻子,脸色十分难看。
“老子是追魂杖谭青,你得罪了我师父,今日休想活命。”
这货就是聚贤庄被乔峰一嗓子吼成傻子的那位?
全冠清放心了。
这种小虾米,打起来才爽嘛。
不过他没有着急动手。
中年文士才是主力,必须得等他和段延庆打作一团,让段延庆无暇分身之后,才是揍谭青的时机。
高人不愧是高人。
废话就是多……
“当年没能杀了你,殊为遗憾。你不躲起来苟延残喘,却还敢现身露面,这一次可不会那么好运了。”
中年文士容貌儒雅清隽,话说的腔调也如同春风普渡,令人心旷神怡。看来和段延庆是有什么仇怨,今日要在此了结。
“十年前你们趁老夫家破人亡、孤立无援之际,倚多为胜,将老夫害成这般模样,此仇不共戴天。如今老夫神功大成,咱们的恩怨可不能轻易算了。”
中年文士神情有些飘忽,口中悠悠叹息。
“老天何其不公?那位仙人不知看上了你哪点,居然出手相救?否则的话,你纵使有一千条命、一万条命,也早就化骨成灰了。”
“哈哈哈……”
段延庆就不能笑,样子十分恐怖。
“老夫家破人亡,山穷水尽,要不是得蒙搭救,还传了老夫这一身奇术,岂不是遂了你的心愿?”
中年文士终于有所意动,急急问道:“那位仙人现在何处?”
段延庆冷笑不止。
“凭你这样的贼子,也配询问仙人之事?”
中年文士脸色一滞,随即转换话题,语气更加森冷。
“二十年前的八月十五,你引本座战于乌蒙,却派人在此谋害了本座故人,是不是这样?”
全冠清心头大震,情不自禁地看向那个中年文士。
二十年前八月十五,发生于此的大战……
那不就是丁云清和程雪渐被围攻一事嘛。
这个中年文士到底是谁?
段延庆却不置可否。
“二十年前,如不是你等鼠辈阻挠,老夫早已将那人碎尸万段,夺回所爱。可恨十年前一场变故,什么都没有了。”
中年文士喝道:“我大哥神功盖世,人品风采更是当世无双。就凭你这样的丑八怪,也配和我大哥一较高下?”
段延庆觉得说的够多了,铁杖一撑,人已如鹞子一样扑了上来。
“往事已矣,今日老夫就杀了你,以报十年之仇。”
“哼!”
没有得到答案,中年文士脸色冷峻,挥掌迎了上去。
两大高手很快打作一团,上下飞舞,攸进攸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