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按耐的住?
“不成!就此罢战,岂非让他们宋人小瞧了我大理豪杰?各位兄弟,今日好好修整一番,明日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眼瞅着娄威战意盎然,马向文却心里阵阵发冷。
那位全舵主对于人性的把握,竟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今后无论如何,都不可得罪此人。否则的话,只怕比这娄威还要凄惨。
第四天的赌局上,娄威的运气似乎回来了,一口气赢了五百多两。
见那“贾大官人”垂头丧气的模样,娄威从未有这么畅快过。
想他赌钱多年,从来都是输多赢少。这一次不但赢了那么多钱,还给大理争了一口气。从今以后,谁还敢将他娄少侠当成羊牯?
但是到了第五天,形势陡转。娄威屡战屡败,最后竟然输掉了八百多两银子。
马向文急了。
“娄兄,不如到此为止吧。咱们已经赢了许多,且让这些宋人高兴一些算了。”
“算了?怎么能算了?要是就这么放他们离开,我娄某还有何脸面立于江湖?不行!娄某非要找回场子不可。”
然而他的好运气似乎一去不复返了。
第六天的赌局上,娄威输的更多,竟然多达一千八百多两。不但前几日赢的钱全都吐了出去,甚至还欠了三百七十五两的赌债。
幸好那“贾大官人”没有逼迫,但也让娄威灰头土脸。
事已至此,娄威彻底魔障了,谁都劝说不得。他还让众人凑了一笔银子,第七天再次踏入了客栈。
当夜幕降临时,娄威的脸色却比玉龙山还要惨白!
“贾大官人”手中的欠条上,数字已经变成了三千九百两。
“咳咳,娄少侠,今日过后,我等就要返回大宋。这欠下的银子,还请娄少侠结一下吧。”
娄威看着纸条上那刺眼的数字,只感到无边的绝望。
他去哪儿弄这么多银子还债?
“马兄,可否还有银子,暂且借给为兄一些。”
他找上了马向文,毕竟一直以来马向文没少给他花钱。
可马向文却哭丧着脸。
“娄兄,小弟的口袋也空了啊。”
娄威浑身冰凉,再看向其他人,见着的却只有躲躲闪闪的目光。
显然,这笔钱他是不可能还上了。
既然如此……
娄威猛地升起一个念头,突然大喝道:“各位兄弟,这些宋人耍诈,坑了咱们的银子。今日必不能放他们走脱,让他们把银子都吐出来。”
还不起,那就不还了。
想他娄威娄大少乃是堂堂的点苍派少掌门,在大理这一亩三分地上谁不给几分面子?
就算教训了这群宋人,又有谁会为他们出头?
赌钱,娄威还有些慌张。但是说起动武……
只见他猛地拔剑在手,一跃而起,直奔那“贾大官人”而去。将此人抓在手里,一顿教训下去,不愁这笔债不能一笔勾销。
见他动手了,马向文等人恍然大悟,也纷纷跟着动手。
对面的“贾大官人”等却不见慌乱。
“好啊,你们这是想黑吃黑吗?兄弟们,并肩子上啊,和这些恶贼拼了。”
好好的赌局,瞬间变成了武场。
两边人打作一团,噼里啪啦的几乎将客栈给拆了。
本来动武之初,娄威信心满满,觉得教训一个商人,能有什么难度?
谁知打起来后,那“贾大官人”竟然武艺高的出奇。非但没有被他擒在手里,还三招两式就打倒了他们许多人。
除了“贾大官人”之外,他的手下也各个武艺不凡。他们这伙人打着打着,竟然躺了一地,唯独他还在苦苦支撑。
这个局面是从未想到的。
娄威彻底慌了,手上的功夫就失去了严谨。
“贾大官人”哈哈长笑,猛地欺近身来,啪啪扇了他两个巴掌,打的他皮开肉绽,眼冒金星。
正做没道理处,“贾大官人”随手一捏,夺了他手中宝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其余手下一拥而上,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小贼,赌输了还想硬抢?知不知道你家爷爷从前是做什么生意的?来呀,把他的手给我架起来。今日就砍掉他两只手,给他一个教训。”
手下高声应是,抓着娄威的手就按在了桌子上。
娄威吓的亡魂大冒,特别是看到“贾大官人”将自己的剑高高举起。一旦落下,他的两只手必然不保。
没有了手的娄威娄少爷,今后可就生不出死了。
“别砍我手,别砍我手,我给钱,我给钱……”
“贾大官人”的动作停住,呸了他一脸口水。
“你这厮哪里还有银子?”
娄威现在是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