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传言不虚。来,全舵主,在下敬你一杯。”
全冠清酒到杯干,十分痛快,让众人纷纷叫好。
他不喜欢杯中之物不假,但应酬起来却也滴水不漏。
“在下前来大理时,我家帮主就曾谆谆教诲。天南武林,不但大理段氏威名远播,其余同道也都各有不凡艺业。今日与各位英雄同聚一堂,以武会友,以酒相交,实乃快事。”
见武林中顶尖的丐帮帮主都对天南武林大加推崇,众人更加颜面有光,气氛更加融洽。
当天,全冠清等人就在马五德的家里住了下来。
事情的关键在马向文的身上,必须要等他醒来,才能搞清楚张子程的兵器为何在他手里。
而马向文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好转,到了第三天,伤口就已经开始愈合,同时脸上恢复了血色。
这一下不得了,左子穆等人都对云南白药上了心。
“全舵主,我等行走江湖,难免磕磕碰碰。一着不慎,命都保不住。不知这等神药,可否割爱?”
“全舵主放心,我等绝不白要。”
郭奉掏出二百两银子,送到全冠清面前。
多吗?
多。
但是和小命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
尤其是郭奉这样的帮会首领,与人动手最多,同时也更加明白云南白药的价值。
郭奉之后,左子穆、罗永堂等人也纷纷解囊,毫不吝啬银钱。
眼瞅着云南白药这就打开了销路,全冠清十分高兴。
“不瞒各位,这药乃是在下从别处得来。不过各位既然厚爱,在下岂能让朋友失望?敬请稍等几日,在下必将此药奉送上门。”
见他如此痛快,众人纷纷称善,愈发和他亲近了。
“老爷,少爷……少爷醒啦。”
马家的一个仆人冲进来,带来了众人久等的好消息。
马五德武功低微,但此时却行动飞速,一溜烟冲了出去。其余人等也赶紧跟上,来到了马向文的住处。
马向文果然醒了,只是身体虚弱,目光涣散,还没有从惊惧中走出来。
“我儿,可吓死爹爹啦!”
马五德抱着儿子痛哭不止,丝毫不顾父亲的威严。
只有这么生死之际走一遭,才能明白失去亲人的可怕。
眼瞅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左子穆出面。
“马五哥还请宽心,令郎既然已经得救,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当务之急,还是要查清真相,消除丐帮与老兄弟误会。”
马五德这才反应过来,还是大事要处理呢。
等他稍微让开些,全冠清上前来。
“马公子,在下丐帮全冠清。先前敝帮弟子糊涂蛮横,误伤了马公子,在下实在过意不去。”
一听说是丐帮的,马向文勃然色变。
“爹,爹,就是他们伤了孩儿的,你要给孩儿报仇啊。”
看着儿子惊恐的模样,马五德心疼不已,只能好好宽慰。
“我儿莫怕,为父在此,你有什么冤屈都不要怕。”
这下马向文才稍稍安稳下来,只是看向全冠清等人的目光里依旧满是仇恨。
见全冠清有些无奈,马五德只好出面。
他让人拿来一柄刀,给马向文看。
“我儿,为父且问你,此刀从何而来?”
这几天中,关于刀的事,两边早已沟通过了。
这柄刀确确实实是张子程的兵器,宁世春没有看错。现在要搞清楚的,就是这柄刀为何会出现在马向文的身上?
马五德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慌的一逼。
他真怕马向文与张子程的死有关。
那样的话,局势将彻底反转,轮到他要给丐帮一个交代了。
因此问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将满天神佛都求了一个遍,只希望儿子和张子程遇害一事无关。
“这柄刀?这柄刀是娄二哥送我的,却不知怎么了?”
天知道听见这句话,马五德怎么阴云尽去,感觉到活了过来。
全冠清暗道:“果然如此。”
他就知道,马向文不太可能和张子程一事有关。
他急急问道:“不知这位娄二哥是何许人也?”
“哼……”
马向文恼他是丐帮中人,又想顾着朋友义气,因此闭口不言。
马五德可不敢耽搁,忙道:“我儿切莫意气用事,此刀关系到一桩命案,事涉丐帮,我儿这才惹祸上身。如今需得查明真相,还我儿清白,也给丐帮英雄一个交待才是。”
马向文得知是这么回事,也着实吓到了。
他不敢再有所隐瞒。
“那日孩儿和娄二哥等人一起玩耍,见他这把刀着实不凡,就用三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