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既然如此,想要救下娜木钟母子的话,他的动作就必须加快了。
想到这里,贾瑜又看了苏日娜一眼,发现这位昔日的侍女比起印象中瘦了许多,同时也是一脸的风尘,由此可见这位忠心的侍女一路绝对吃了许多苦头。
他怜惜的对苏日娜道:“你先在这里安顿下来,我再找人商量一下,看看如何解决这件事。”
苏日娜也知道想要解决察哈尔部罗的危机绝非易事,更不是一拍脑门就能决定的,是以虽然心里格外焦急,但也只能乖巧的点了点头。
苏晋当即吩咐赵秋白将苏日娜在府中安顿好,自己则是朝着元春的房间走去。
他很清楚,这件事想要瞒着元春是不现实的,就算现在能瞒得住一时,将来终究会有暴露的一天,而且时间拖得越久反噬也就越厉害,所以倒不如现在就去坦白,以得到元春的理解和支持。
当天晚上,贾瑜留宿在了元春的房间里。
在经过一轮友好切磋后,贾瑜将他和娜木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她做了坦白。
果不其然,元春一开始确实有些不高兴,但随即转念一想便释然了。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对于男人确实非常友好,尤其是在男女关系上更是如此。
元春之所以能很快看开是因为她很清楚,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娜木钟跟她其实是两个世界的人,对她这位正牌的伯爵夫人压根构不成任何威胁。
娜木钟的儿子也同样如此,傻子也知道,一个蒙古女人所生的儿子对她的宝贝儿子也同样构不成威胁。
恰恰相反,等到自己的儿子长大好,如果娜木钟的儿子真的能继承了察哈尔部落的可汗之位,对她的儿子不但不是威胁,反而会是一个极大的助力。
当然,成为助力的前提是娜木钟母子能够渡过此劫。
不过虽然理是这么个理,但元春还是不打算这么轻易饶过这个家伙。
她幽幽的扫了贾瑜一眼,伸手在某个部位拧了一下,疼得某人龇牙咧嘴却不敢喊疼,还得陪着笑脸。
“夫君,你在外头究竟还有多少个女人,能一并说出来吗?也好教妾身心里有数。”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贾瑜苦笑着举起一只手做出发誓状,“你尽管放心,如果我在外头还偷偷藏有女人的话,就让我……”
如同读者大大们预料的一样,贾瑜的嘴立刻被一只柔软的小手堵住了,还有取而代之的白眼。
“夫君……你也不用发誓。”
元春轻叹了口气,“夫为妻纲,妾身自问也不是善妒之人,倘若你在外头还有女人的话,不妨带回来安顿在府里,可不能让让她们流落在外,否则若是传了出去,对你定远伯的名声可不好。”
“没有,真没有了。”
贾瑜就差举手发誓了。
保证了半天后,元春这才放过了他,只是随后贾瑜又开始了又一轮的输出,直到将其累得沉沉睡去这才算安静下来。
第二天大明宫御书房
昌平帝看着贾瑜递上来的娜木钟的亲笔求援信和一块代表着脱脱不花信物的狼头玉雕沉吟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昌平帝的声音这才缓缓响起。
“爱卿……你以为这事咱们大夏应该帮忙么?”
贾瑜想了想,“这就要看陛下从哪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了?”
“哦……此话怎讲?”昌平帝好奇心大起。
贾瑜捋了一下思路后道:“从短期来看,咱们大夏出兵绝对是一个亏本的买卖。
众所周知,大军出动一次所耗费的银子绝对是哗啦啦的,这对于朝廷的财政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咱们刚和察哈尔签署了停战通商协定,此时又对察哈尔部落出兵,容易落人口实,给人以反复无常的印象。最重要的是一旦介入失败,咱们损兵折将不说,甚至还有陷入泥潭的风险,搞不好宣府也会重新陷入战火之中。”
“那从长期来看呢?”昌平帝不置可否继续问。
“从长期来看,我们必须要出兵帮助娜木钟。”贾瑜毫不犹豫道。
“嗯,你详细说说。”
“昔日,微臣也曾和那个庆格尔泰打过交道,此人原先是脱脱不花的左膀右臂,深得脱脱不花信任。
可脱脱不花病逝后,便是此人率先开始对脱脱不花的遗孀发起攻击,试图登上可汗的宝座,由此而可见此人不但有能力,而且为人非常隐忍和阴险。
倘若让这样的人登上可汗的宝座,对咱们大夏是祸非福。
尤其是这些日子随着通商后大量的羊毛开始输入大夏,咱们的羊毛制成布匹也开始在大夏流通。
羊毛的价值也随之水涨船高,庆格尔泰不会看不到这点,微臣担心的是,在利益的驱使下,此人会利用这点做文章,试图拿捏朝廷。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