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赦儿的意思吧?”
贾赦面色一变,赶紧连连摆手:“母亲,您可别冤枉孩儿,孩儿可什么都没说。”
贾母冷笑起来:“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还不知道你?
你虽然住在东院,但每年光是买小老婆和那些不能吃不能喝的古玩,花费就不少吧?
真以为我年纪大了,连眼睛也瞎了吗?
还有你珍哥儿,你虽然继了你父亲给你的爵位,但你自己看看这些年你都干了些什么?
除了喝酒就是玩女人,我就没见过你干过一件正事。
你也别以为我管不着你们东府的事,真要把握惹急了,信不信我去玄真观将你父亲请来,让他来教训你。”
被贾母当着这么多人一顿训斥,贾珍一张老脸也是青一阵红一阵的。
他忍不住道:“老祖宗,您说得固然有道理,但这也不是您扣着我们东府银子不给的理由吧?
您还讲不讲理了?”
“我不讲理?”贾母差点被气乐了。
她一指贾瑜:“好……既然你要讲理,那老婆子也不怕老实告诉你。
如今从赖府查抄出来的银子一共有五十六万两,金子一万两千三百两,其余各种古董字画还未来得及估算。
老婆子也不怕告诉你,倘若真的将这些银子分下去后,以贾家目前的情形,用不了三年就会把这些银子全部花光。
届时你打算怎么办?再找一个赖家来查抄吗?”
这也是贾母第一次将贾府的财政状况如此明白的摆在众人面前。
这些情况,曾经管过家的李纨、王熙凤、王夫人、尤夫人等人自然是清楚的。
但诸如探春、惜春、黛玉、宝钗等人却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贾家居然已经如此困难了。
贾珍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了良久,这次嘟囔道:“可眼下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不分银子难道大家伙等着饿死吗?”
“你!”
贾母一时间也为之气结,指着他的手指颤抖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的贾瑜却坐在了另外一桌,他左边坐着元春,右边坐着探春,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热闹。
反正又不关他的事,他才不管呢。
孰料,贾珍的下一句话差点让他破防。
只见贾珍突然看向了他:“瑜哥儿,我可是知道了。
你可是有一种加工羊毛的方子,可以变废为宝,今儿个召集了那些亲朋旧故过来便是和他们商议如何份股份的。
你既是从金陵十二房出来的人,也是贾府的女婿,这些份子为什么不给自家人,而是要给外人呢?”
贾瑜差点被气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