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破,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元春一时被贾瑜的话逗乐了,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哧哧的笑个不停。
面对自家媳妇的质疑,贾瑜只能将先前对昌平帝解释过的借口又说了一遍。
这一说后,元春瞬间沉默了。
想到自家夫君千里迢迢从金陵来到神京,原本想着贾府能看在远房亲戚的份上混口饭吃,没曾想却连贾府的管家都见不着,最后险些丢了性命。
良久,元春才搂着贾瑜的腰部幽幽道:“夫君,此事确实是贾府做差了。难怪事后你会对余二一家痛下杀手。”
“是啊!”
贾瑜也叹道:“若非我命大,恐怕咱们现在早已天人永隔了。
不过还好……”
说到这里,他一把搂住了元春柔软的纤腰,将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闻着那淡淡的幽香,心中一片祥和。
“若非那几个门子刁难,恐怕如今的我早已变成荣国府的一名仆役或是下人了,哪里还有机会认识你这位大美人,甚至还能将你娶回家呢?”
“这倒也是。”元春想了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感到世上之事,实在是太过奇妙。
又有谁会想到,当初苦苦哀求贾府收容的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居然当升了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入了皇帝的法眼,最后还成了贾府的乘龙快婿。
两人又说了会话,元春想起了一件事:“夫君,忘了和你说件事。
母亲说,打算将当年陪她出嫁的周瑞夫妇派给妾身,不知夫君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