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能不开心吗？

这玩意其实就和领导喜欢加班一样。

在家里，他是老公，是老婆，地位上是平等的，还不一定给他面子。

在单位就不一样了。

有人哄着他，陪他玩。

哪怕心里不愿意，可是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还是很顺从。

既不开心，又要表现的开心。

这样变态的快感，才会带来更大的快感，也只有在公司，在单位才能体会到啊。

王教授看到周游发呆，还以为他在哪里思考，也不出声。

自己捧个茶杯在哪里喝茶。

别人都搞什么茶具，他从来不搞。

什么茶艺表演，头茬二茬的，他不在乎。

别看周游给他那么多好茶，其实，对他来说，差别真的喝不出来。

反正定期换换口味，还不错。

现在这日子，那是真舒坦啊。

家里不愁，单位不愁。

踏马的，真舒服！

阿乐马上要结婚了，再不结婚，肚子就掩盖不住了。

好，儿子工作好，挣得比自己多，还在沪上安家了，

再看周游，真是托自己这个弟子的福啊。

“老师，研究方向，您有什么建议没？”周游实在想不到做什么研究，怎么做研究？

这是思考半天出来的结果？

“你自己没有感兴趣的？”王教授反问一句。

周游摇了摇头：“没有特别感兴趣的，我倒是对出版行业有点兴趣，只是不好做研究啊，不是一个行当里的。”

这是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

行业乱象又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单独靠自己，还是太难了。

王教授也是大概知道一点什么事，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是年轻啊。

“你啊，直接调查不行，你可以当作者啊，找一些人，写一些狗屁不通，或者其他东西，拿钱砸，把全流程走一遍不就行了。”

周游眼睛一亮，还真是当局者迷。

这确实是一个思路。

老是想着直插核心，莽过去，这是最傻的做法，也是最直接的做法。

不过，大都是走不通。

换个思路，一下子就打开了。

当甲方啊。

到时候，多花钱，多提需求，让乙方敞开了，自己一点点的说出来，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还得是老师，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周游笑着拍马屁，

其实内心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人老奸，马老滑啊。

科技变化快，但是人心没有变化啊。

大的思路没有变，手段也没有变，只是中间的工具换了几波而已。

“到时候，我让研究生去干这些，多跑几家，各行各个频道都试试，到时候出个调研报告，形成纪实文学，多有意思啊。”周游在哪里幻想起来。

“咳咳咳咳”王教授喝水被呛住了。

这是什意思，解密潜规则吗，真是个大傻子。

“那个，自己知道就行了，你到时候揭露行业内部，你怎么出版啊？”

“啊。”周游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人伺候久了，智商不够。

是啊，揭露人家行业潜规则，还指望别人给你出版，自己还真的是脑袋坏了。

“还有就是，就算搞，也针对性强一些，别和整个行业作对，打击下育儿乱象就可以了。”王教授知道自己弟子有正义感，不然也不会资助那么多贫困孩子。

可是，砸人饭碗的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哪怕周游也许不算一般人，可是还是没有能超脱出某个范围来。

周游点点头，知道老师是对自己好。

以前周游就有个愿望，想体验一下各行各业的特点，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这下还真的不好找借口了，有钱又有闲。

好吧，找机会试试，也算是满足自己之前的一些小愿望了。

只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对感兴趣的倒是可以去了解一下，

想想都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