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听到这话,李贽暗暗点头。叫他拉下脸,还真丢不起那个人。
“何况,我们要把扬州之利交出去。不列颠得此助力,如虎添翼,必成大患。届时纵船海上,更是来去如风。进退皆在敌手,失之被动,不免落入下风。”
“红毛番如今两战两败,正需要强援。”陈恒顿了顿,“他得了我们的助力,既有了跟不列颠人继续战斗的余地,也加剧了他们之间的矛盾。不列颠人绝不会坐视红毛番起死回生,两国交战更甚,红毛番才不会心生二意。”
李贤道:“陈大人,依你之前所说。红毛番国力小,倘若最后仍旧不敌。岂不是让大雍跟不列颠结下仇怨。”
坦诚的说,这样的担忧是对的。可国与国之间,若光想着独善其身,两不相帮也不是不可以。但首要的前提是,手中的利剑得足够锋利。
陈恒沉声道:“殿下担心的对。只是等到不列颠人打败红毛番,独揽四海。它下一个对手,会是谁呢?”
李贤当即语塞,他还只是储君,国家大事没到他拍板的时候,更不会拿上自己的前途和声望,去为不列颠人作保。
李贽一心想着名垂青史,听到这话,立马愤愤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眠。此事不必多说,陈卿,你回去就写道折子,明日呈上来。”
李贽决定下如此之快,终究是有红毛番愿意用一百万两的因素。红毛番这个老贼,未必是真心想要办成这件事。但他们一定不会允许不列颠人得利,这样的代价,他们付不起。
而红毛番人一开口就是一百万两,让李贽看到了其中更宽阔的商谈余地。他要钱,他的大雍需要钱,他麾下的兵马更需要钱。
来得迟了,哈哈哈哈,兄弟们勿怪,月初工作事情多。明天周一,略微调整下。周二开始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