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华清宫给圣人定夺就可以了。”
刘晏也被激得上了火,忍不住怼了一句。
“胡旋舞么?大唐有个边将叫安禄山的,听说胡旋舞跳得很好,不过他现在已经因为意外亡故,本大使也看不到了。
一個人是户部尚书,负责各种拨款,以及征发徭役。无论是加强边防,还是派兵出征,没有钱没有后勤是不可想象的。如果户部尚书刘晏不支持,这件事就没法往前推进。
他身旁的何昌期、车光倩、封常清等人,都死死憋着笑,差点就穿帮了。
善战的边将,强悍的军队,精良的军械,遍布边境的戍堡,还有那些自带狗粮的城旁部落。
要是左相右相沆瀣一气“精诚合作”,那他这个圣人恐怕就当不安稳了。
只要户部的钱给到位!
如此牛逼的配置,不开疆拓土,封狼居胥,创造不世功业,名垂青史,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房琯有些激动的咆哮道。
“不如这样吧,等会宴席,我等康国臣子,给天使跳一出胡旋舞,给天使压压惊,不知这样如何呢?”
不过长安贵族,多半喜欢收罗跳胡旋舞跳得好的“胡旋女”,这么多康国的王宫大臣一起跳胡旋舞,就相当辣人眼睛了。
另外一个人则是兵部尚书,这个就好说了,因为中枢就是兵部在直接管理这一块。如今的右相李适之,已经从原来的兼任兵部尚书,变成如今的兼任吏部尚书。
“左相有所不知,如今国库吃紧,朝廷要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
刘晏试图辩解几句,可是房琯完全不听。
“本大使看这萨末鞬城的城门,如猛兽的大口,一时间心里有些发毛,受怪力乱神所扰,担心会有不测之事。
二来嘛,这个房琯自从担任左相开始,就有点咄咄逼人,大肆将自己的亲信往兵部里面塞,培植羽翼,有必要敲打一下这厮。
马儿缓慢前行着,方重勇好奇问道。
大唐可以同时在河北、西北、西南三个方向发动战争,这不是吹牛,而是实实在在的能力。
每次亲热的时候,金丝凯亚毫无顾忌的放肆享受,完全没有任何羞怯,怎么快活怎么来,令人印象深刻。
柘枝舞跳得好不说,还可以对其……为所欲为。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
他说得轻巧,实际上却隐隐有打压房琯的意思。
“左相要是觉得钱好管,下官可以辞官,让左相来兼任这个户部尚书。”
此刻不恭敬实在不行,他爹,也就是前任康国国王,前不久才死在唐军的刀锋之下。
方重勇拍了拍巴掌说道,大殿内的胡乐立刻就停了下来,正在舞动的康国权贵们,也停止了扭动。一齐看向方重勇。
不知道康国王有没有办法打消一下本大使的这个妄念呢?
等众人都落座后,果然跟预料中的一样。
他真的没有针对刘晏,因为在他心里,刘晏还不配自己针对!在开疆拓土这种大事上,如刘晏这般路边的绊脚石,算个屁啊!
房琯决定近期找个机会单独面圣,陈述自己的方略,他实在是信不过李适之。
队伍行进到城门口的时候,方重勇看着眼前高大的城墙,比柘枝城的防御能力只怕强了几条街。他忽然勒住战马的缰绳,不肯继续往前走了。
“回天使,康国百姓无论男女老少,都喜欢跳胡旋舞。
……
这些事情,不是一个阿布穆斯林的人头,就能全部抵赖干净的!
大食人要面子,难道大唐就不要面子吗?
所谓父债子偿,方重勇不好意思明着翻脸,却变着花样恶心康国君臣。
生来就是为了“献祭”的。
房琯冷哼一声,坐回自己的位置,意难平。
朝廷还有很多地方都需要用钱,疏通运河,采办军需都需要用钱,不能都扔到葱岭那么远的地方,还请右相明察。”
方重勇对这帮老六,实际上也是心怀警惕,不敢太过托大,也没有着急远征,而是打着步步为营,逐步蚕食控制的主意。
听到这话,牵马的康国国王松了口气。能问出这种话的,多半还是个正常人。
至于刘晏,一来户部尚书确实不好当,李适之之前在兵部经营多年,户部却没有什么羽翼,身边还没有可以直接替代刘晏的亲信。
“我等恭迎天使!”
“既然二位相公都已经想好了,那下官也没什么要说的了,请交由圣人定夺吧。”
换言之,如果没有方重勇乱入的话,那么这座城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毁于黑衣大食之手,跟后面的撒马尔罕没什么关系了。当然,位置好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