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连武当的二年级都没毕业，可武当的学制，已经是针对诛仙世界修仙的等级做出的划分。

他为张小凡的人品深深折服，对着张小凡一抱拳，正要说话，却听张小凡开口：“陆雪琪可以。”

张小凡嘿嘿笑着看向了曾书书。

此时六脉首座方至。

“我也就会几手拳脚功夫。”张小凡下意识谦虚。

“嘿，这人！”曾书书看着张小凡的背影若有所思。

“曾师兄，你这种私藏倒卖淫秽出版物的行为，你说我要是举报给苍松师伯……”

“诶，这位师弟，你好生面生啊。”

“不好意思，背后偷袭，我以为有敌人呢。”

张小凡面无表情地把曾书书拉了起来，“你这么快就比完了？”

大竹峰的人面面相觑，最终也只能是佩服。

曾书书眼角抽搐，不认识你说什么，“你跟我来。”

张小凡虽然换了童年身世和遭遇，但命格没变，因此运气仍然是不错，抽到了那张一号签。

众人见这小弟子木讷不已，又因为站在林惊羽旁边，更映衬地平平无奇，心中只感叹这小子好运气。

江湖人称“暴徒”张小凡。

曾书书不由心生佩服，想不到还真有这种不为女色所动的正人君子。

当道玄终于宣布讲话结束时，全场欢声雷动。

不是，都是一起逃课翘班偷偷跑出来玩的人，再不济也是一起养异兽的顽主，你这怎么突然伟光正起来了，你是被苍松师伯附体了吗？

张小凡仍然不用法宝，徒手进攻。

张小凡打卡一看，嚯！好多大姐姐，正光着屁股打架呢。

张小凡坚定地点头，“我不认识陆雪琪，陆雪琪是谁？”

“是三腿兔子、黑白孔雀，没壳的是乌龟！”

张小凡现在跟自己说什么，打水麒麟左眼？

他俩在人群之中热闹地看陆雪琪，却没注意到一个红衣身影黯然地走开。

“师姐怎么回事？”

曾书书差点一口唾沫啐张小凡脸上，还以为你是真正经，合着你是反应慢。

曾书书一脸着迷地看着小灰，“小弟我是三十三号，你是几号啊？”

“那不行，小灰是我兄弟，送给别人能像话吗？”张小凡果断拒绝。

十五分钟后，声势最热闹的擂台前，曾书书拉着张小凡挤了进去，指着擂台边上说道：“看，就在水月大师旁边那个，背着蓝色的仙剑。”

“哟，轮空的那人就是你啊！”曾书书大为羡慕：“难怪能拥有三眼灵猴这么好的奇兽，看来你的运气是真不错。”

曾书书看张小凡真没兴趣，眼珠又是一转，把张小凡拉到偏僻处，四处张望了一下，满脸诡异，悄声道：“张师弟，那我给你看点好东西，你看喜欢不喜欢？”

张小凡更是痛苦不堪，这让他回想起了太师叔祖和自己的爷爷。

于是张小凡从小就是从这种氛围里长大的，每逢开学，必定大受折磨。

“为兄这也是为了涨一涨你张师弟的声威嘛……”曾书书还想狡辩。

“是嘛，那可多谢你了。正好，我也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暴徒！”

那天曾书书的叫声，比半夜吵了张小凡睡觉的大黄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