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烫伤的面积不大,有可能是飞溅的铁屑造成的烫伤,手上的老茧特别厚,据此我推测死者是名钢铁工人或者造船厂工人。”
唐毅雄的分析将调查范围锁定在一个很小范围,查到死者身份,距离找到凶手就不远了。
从死亡时间推算,死者在下班之后就被挟持,不久之后就被杀害。在推算的时间段内,有可能有目击者看到凶手。
“我这就让人去查!”杜丹妮问道:“你对凶手有什么看法?”
“凶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唐毅雄估算大概有三到五个人。并且有一处远离人群的活动场所,是命案发生的第一现场。
“依据是……”
“尸体被分解的手法明显不是一人,劈砍的力度不一样,刀法也不太一样。”
顺着思路往下推,凶手需要一个相对安静不会被打扰的空间,不紧不慢的分割尸体。
这处场所可能并不在法租界,甚至不在公共租界内,大概率是在华界中,日本人的地盘上。
杜丹妮皱着眉头,如果是这样,抓捕犯人就比较麻烦,公董局的上层不想和日本人产生冲突。
“你说的这些也能从尸体上看出来?”
“我猜的!”唐毅雄没有证据。实际上也不需要证据,凶案的背后肯定有日本人指使,血字就是证据。
“先查案!有进展通知我。”
杜丹妮要去寻找剩下的尸块,带着大队巡捕离开,她并没有明确表明态度。街面上再次安静下来。
“少爷,这事得慎重。”廖管家提醒,唐家地位特殊,暗中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唐家。
“我已经想好了!”唐毅雄想在上海滩立足,需要筹码,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