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阳之下,天刀破碎。
甚至就连金身也隐隐有种刺痛之感。
“不可能!”
他口中怒吼,手中天刀再斩,可在那轮暗阳之下却是徒劳。
就在那一轮暗阳即将彻底落下的那一刻,他似是心有所感地向着城头上的方向看去。
城头上那道年轻得过分的身影正看着自己笑。
居高临下。
就仿佛是在看雍人戏台上的某个滑稽丑角。
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透露出再明显不过的嘲弄与耻笑。
再想到那日回到族地看到的那一片死寂毡房,还有那高高垒起的巨大京观。
老万骑就是一阵怒火冲霄、目眦欲裂。
恨不得直接御空冲上城头,直接将那手上沾满族人鲜血的雍狗斩杀!
可他终究是做不到了。
须发皆白的头颅飞起的那一刻,一切已经昭示着结束。
他,包括他麾下的万骑儿郎。
都注定是祭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