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一份儿诚意。既然这样,那就麻烦苏爷您再帮忙搭个线,好好说道说道,咱们到时候,亲自登门拜访,把订金当面给他。”
“好!好!”苏泰肩膀一沉,整个人如释重负,“千万别忘了,要真金白银!”
薛应清用手肘怼了怼身边的蔡少爷,眉毛一挑,媚笑着问:“耘生,记住了么,人家要真金白银呐!”
“没问题!丽珍,我都跟银行打过招呼了,要不待会儿咱俩就去取钱?”
“嘘!小点声,出门在外别露白,当心让坏人听见!不用着急,咱明天再去也来得及!”薛应清微笑着说。
“哎!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蔡耘生的眼里满是宠溺,如此温柔、体贴的贤内助,模样还可人,上哪儿找去!
苏泰觉得腻歪,便连忙起身告辞:“那等我和荣五爷商量好了以后,再去大和旅馆找你们,告辞,告辞!”
“苏爷,我就不送你了!我和丽珍再坐一会儿!”
蔡耘生微微欠了下身,便有立马坐回去,搂着薛应清看向橱窗外的细雨。
“宝儿,你看,这雨下得,夺罗曼蒂克呀!”
蔡耘生摇头尾巴晃,美滋滋地吟唱道:“罗曼蒂克的雨,罗曼蒂克的你,我以为是雨,其实是你!”
“呀!诗!是诗!”
薛应清惊讶地捂住嘴巴,并特别懂事儿地投来崇拜的目光:“耘生,你可真有才!”
江连横远远地听在耳朵里,人就像吃了二斤苍蝇似的恶心,于是连忙收好报纸,拿上帽子,紧随着苏泰离开咖啡厅,途径蔡耘生桌旁,忍不住咕哝着咒骂一声。
“你妈了个巴子的,癞蛤蟆趴脚面,你不咬人,净往死里膈应人!”
薛应清仿佛故意似的,又在蔡耘生的脸上香了一口,以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