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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真是太无聊了,一天天的连个小偷都看不见。能不能来个有种的闹点事,最好是来砸场子的,给我一个立功的机会。”
同伴吐槽道:“砸场子?来地狱猎犬砸场子?谁今天能来砸我们场子,我!当!场!就把手里的枪吃掉!”
两人聊着聊着,一辆出租车停在大楼门口。
一道娇小的身影下车,是个粉毛萝莉,她背着一个大布袋,里面装着某种细长的东西,手中还拎着一根锃亮的棒球棍,向地狱猎犬总部大步走来。
佣兵对她吹了声口哨,猥琐地笑道:“小萝莉,你长得好可爱,今年几年级啦?叔叔带你去看金鱼怎么样~”
“咚!!!”
咚咚暴起踹中佣兵肚子,直接将他踹成对虾般的v字型,整个人倒飞出去撞碎玻璃门,瘫在地上没了动静。
同伴还没反应过来,刹那间黑影暴动,又是“咚”一棍,龙钢棒球棍抡碎他满嘴牙齿,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突如其来的动静如惊雷般炸响,在大堂引起一片喧哗。
咚咚冲进楼内,眼中燃烧着狂怒的火焰,犹如一头被关了许久的怒兽,终于挣脱囚笼。
“哐!哐!哐!.”她挥动着手中的棒球棍,将落地窗玻璃一面一面击碎,闪耀荧光的碎片四处飞舞。
紧接着,她又冲向大堂里那些名贵家具和智能机械,无论茶几、电视、实木沙发还是花瓶瓷器,有什么就砸什么。
“哐!哐!哐!.”破碎的玻璃、四处飞溅的木屑、凌乱的机械碎片大堂里的东西在她的打砸下碎了一地,各种破碎声演奏出了一曲疯狂的打击乐。
“这特么什么人?!快按住她!!!”
数名安保人员冲来,想要将咚咚控制住,但她已经完全陷入狂暴,棒球棍直接往人头上招呼,每棍下去都会带起鲜血和惨叫。
咚咚在大堂中来回肆虐着,人来一个打一个,东西见一个砸一个,各种尖叫哀嚎与噪音填满了整片空间,愈发激烈。
白天路西法怎么对待边缘,现在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全部如数奉还!
路西法架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里,正在跟玛门打电话,满嘴抱怨:“老爹,斯琴科夫那狗东西太嚣张了!把我关了整整6个小时!”
“我打算怎么办?继续玩啊!谁怕谁?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明天我继续去边缘,他有本事就继续来,我看他能耗多久!”
就在路西法骂骂咧咧时,面前的电话座机突然响起。
“我这来电话了,先不跟你说了。”
路西法挂断手机,接起座机:“喂?”
电话那头不停传来人声惨叫和各种打砸声,前台行政人员惊恐地喊道:“团长!我们这来了个疯子,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你快下来看看吧!”
路西法一惊:“有人敢来我这闹事?活腻了吧!”
他将电话用力一拍,带着几名佣兵往下赶。
从电梯出来走进大堂,眼前一幕让路西法等人惊呆了。
原本装潢精美的大堂到处都是破坏痕迹,家具碎片散落一地,十多个大堂守卫全被干趴了,有的倒在血泊中哀嚎,也有的面目畸形,赫然已经被活活打死。
咚咚单手抓着一个男人的衣领,那人双手举过头顶惊叫道:“别!别打我!我不是地狱猎犬的人,有什么恩怨你找他们,我只是个雇主啊!”
咚咚:“雇主?有委托为什么不找边缘?”
雇主一头雾水:“啊?”
咚咚猛地一拳把他打成熊猫眼:“去你爸的!叫你给这群地狱傻狗贡献钱包!”
雇主捂着眼睛哀嚎跑了,从那狼狈的模样看,以后应该再也不敢来这地方了。
把人打跑后,咚咚注意到了电梯里走出来的路西法。
她直接跳上前台桌子,那里墙壁上挂着象征整个佣兵团门面的地狱三头犬标志。
咚咚将那块标志摘了下来,面无表情对路西法晃了晃。
“喂,狗子,记住了,我叫咚咚。”
说完,她将其扔在地上一脚踩烂。
路西法额上青筋暴跳,瞪着眼说:“敢来砸我的地盘?有种,知道这会给边缘带去什么后果吗?”
咚咚往地狱三头犬标志的碎片啐了口唾沫,平静地看着他:“边缘怎样,跟我一个自由人有什么关系?”
路西法皱眉,没听懂话中的意思。
咚咚继续说道:“哦,忘了告诉你,我已经不是边缘佣兵了。”
“一个小时前,我退团了,所有合同手续齐全,退团声明也发给了各大中间人,现在是个正正经经的自由人。”
路西法怔了片刻,神情变得阴森起来:“有意思,看来你们也不全是孬种。说吧,你来我这想干嘛?”
咚咚:“我来弄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