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以为苏默被打死时,那具鲜血淋漓的身躯突然暴起。
“唰——”狂骸骨爪横扫掠过这些人的身体,霎时间鲜血狂涌,将他们撕得四分五裂。
远处那个小男孩见势不妙,想跑。
苏默掏出手残宝,“嘭”一枪爆了他的头。
清理完敌人,苏默不断咳喘着,他摸向头上的弹孔,头骨被子弹打出了一个小坑洞。
所幸他的狂骸血码已经达到“觉醒高阶”,骨骼硬度足以扛住子弹,否则这一枪能要他的命。
“草了.居然被几个小崽种阴了”
他立刻拿出手机,给边缘大厦安保中心打电话。
电话刚接通,话都没来得及说,一股剧烈的压迫感从旁侧袭来。
“咚!”一记重拳轰然命中苏默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打飞出去,手里的手机也被震碎。
苏默翻滚起身,冷眼看向来袭者。
看清后,他用自嘲的语气说:“我刚叮嘱同伴要小心你们,没想到自己先中招了。”
飞扬的尘埃中,一个高大身影走出,用冷酷的目光看着苏默。
苏默:“龙门酒楼一别,好久不见了,西蒙。”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上次龙门酒楼与苏默有过渊源的西蒙,“鸦巢七人众”之一。
西蒙身后拐角处,十几个身着便衣的男人走出,显然都是易了装的鸦巢暴徒。
西蒙踢开脚边那些残躯,冷笑道:“我本以为苏大团长是个爱幼的人,没想到下手这么果断。”
苏默眯着眼说:“都拿枪爆我头了,我跟他们客气什么?我说,你们鸦巢挺看得起我啊,居然派出了鸦巢七人众来对付我,至于吗?”
西蒙目光讥讽:“不至于吗?苏大团长现在可是当局红人,佣兵界最耀眼的超级新星,我还怕自己的逼格配不上你。”
打嘴炮归打嘴炮,苏默觉得情况不太妙。
鸦巢是边陲最大的暴力团体,而鸦巢七人众又是其中最能打的。
西蒙作为一名狂骸血码携带者,血码阶级为“临界低阶”,跟自己隔了两个大等级,这已经是严重跨级的对手了。
虽说自己体内有绯红蔷薇、狂骸、蟒毒三重血码,还有狼獾脊柱、月隐臂刃这些植入义体,身体机能可以碾压同阶对手。
但体内血码两个是“觉醒高阶”,一个是“觉醒低阶”,跟西蒙差得很远,能不能跨两个大等级干赢强敌,他心里还真没底。
更要命的是,鸦巢不讲武德,不仅派来高手,还额外添置了十几个帮手,从气势上看全是精锐暴徒。
苏默拭去嘴角的鲜血,继续拖时间:“一群人围殴我有什么意思?有种等我摇人,我们公平对决。”
西蒙冷酷地说:“公平?边陲的叛徒不配提公平。”
他带头向苏默冲来,其余鸦巢暴徒也全部散开将苏默围在中间,组成了严严实实的包围圈,势要致其于死地。
“姑娘,你要的冰淇淋。”服务员把两支冰淇淋递给咚咚。
咚咚迫不及待在其中一支啃着,同时伸出腕下芯片结账。
服务员是个男的,面对漂亮的小萝莉难免话多,笑着问:“你怎么背着棒球棍?你是棒球运动员吗?”
咚咚淡淡地说:“打人用的。”
服务员:“.啊?”
咚咚付完钱,拿着冰淇淋离去。
一出门,她发现商场过道聚集了不少人,一个个神色惊恐,像在逃难。
她有些疑惑,随便找了个人问:“怎么了?”
那人惊魂未定地说:“外面好像在砍人,满地都是血!”
咚咚出身边陲,砍人什么的见太多了,她幸灾乐祸地说:“哎呦,我去凑个热闹,看看哪个倒霉蛋被砍了”
她逆着人群大摇大摆走出商场,嘴上还唱着歌:“小螺号,嘀嘀嘀吹,海鸥听了,我!草!”
她看到苏默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狂砍,急得当场炸毛,扔下冰淇淋冲过去:“头儿!!!”
一名鸦巢暴徒正在围攻苏默,兀地感觉背后劲风大作,只听到“咚”一声,后脑勺结结实实挨了一闷棍。
这名暴徒是义体植入者,头颈部位有“严管2级”的合金骨骼和缓冲减震器,硬生生扛住了这足以打死大象的一棍。
他满脸狰狞,正欲转身与咚咚厮杀,又一道劲风自下而上扫来。
“咚!!!”
这一棍猛地抡在暴徒两腿间,巨大力道抡得他双脚离地半米,落地后直挺挺倒下,神经系统被剧痛冲垮,当场口吐白沫昏死。
咚咚冷冷地说:“敢动我头儿,o都给你打爆!”
这下三滥招数虽然骇人,但在场暴徒都是鸦巢精锐,训练有素,他们一部分人继续围攻苏默,同时分出三人合击咚咚。
这三名暴徒都是义体植入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