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可没想到明镜同志的亲弟弟明楼,竟然全都知情,甚至还是自己人!
不过让他诧异的一点是,明楼同志仿佛跟对自己用刑的同志有深仇大恨似的,表明身份以后,就一直冷冷的盯着他,这位同志心想:
可能是明楼同志觉得对自己同志用刑太过分了吧?
所以他才故意说出了这句话。
可惜,这番话并没有起到他想象中的作用,反而明楼冷冽的对用刑的同志说:
“你大概是不会吧?你站上去,我教你。”
受刑的同志有点懵,这什么情况?
充当明楼手下的某人,听到明楼的话后,微笑道:
“有气憋着,注意场合。”
八个字呛的明楼连话都不会回。
他总不能说:
你个混蛋,说好的只是让我大姐假死,你为什么要给她弄出多处骨折?你个混蛋!混蛋!
见明楼又只能生闷气,这名明楼的“手下”暗笑后转头对受训的同志说道:“同志,现在差不多了。”
受刑的同志发蒙,什么差不多了?
可疑惑没多久,对方就将一枚奇怪的药丸递到了自己的嘴边,受刑的同志看了看药丸,又看了看给他药丸的同志,不加犹豫的就吞了下去,从头到尾也没有发出疑问。
几秒之后,这名同志就意识模糊、逐渐消散,他嘴角扬起一丝的笑意,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冒充明楼手下的张安平见状叹道:“我以为他会问问这是什么东西。”
“在隐蔽战线上,所有的担惊受怕,只因为两个字而变得无关轻重。”明楼轻声道:
“同志。”
张安平认认真真的点头,在顿了顿后,道:“所以,你不会生我气?”
明楼顿时牙痒痒起来,我要真的是有怨气,见你面的时候就先把你一顿暴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就擅长用枪,徒手格斗你就是个菜鸡!
张安平似是看出了明楼的想法,笑吟吟道:“可惜我才不会跟你徒手格斗。”
明楼索性扭过头去,张安平也不再“调戏”自己的这位同志——虽然恶趣味使然,他就是喜欢调戏总是风轻云淡的明楼。
一盆冷水被张安平端起,泼到了“死去”的受刑同志的身上,对方没有丝毫的反应。
明楼见状,神色逐渐冰冷,一副恨意不曾消散的样子,随即起身:“戏差不多该到落幕的时候了,走吧。”
张安平再度进入明楼手下的角色,跟在明楼的后面,脸上挂着意犹未尽之色,跟着明楼的脚步踏出了这座隐于地下的地狱。
顾慎言一直守在出口,看到明楼出来就巴巴的跑上来:“明司长,他招了吗?到底是什么人指使的?”
明楼闻言驻步,冷冽的看着顾慎言:“你认为是有人指使?”
顾慎言一愣:“这不明摆着吗?”
“是啊……这不明摆着……”明楼呢喃,随后却不理会顾慎言,径直离开,但在走了七八步后又停下脚步,不回头的道:
“顾局长。”
顾慎言一个小跑就到了明楼的身边:“明司长您说。”
明楼咬牙切齿道:“里面的尸体留着,我待会派人来取——我要让他给我姐姐守灵!!”
“您不用派人取,我让人给您送过去。”
“直接送墓园。”
明楼说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长呼了一口气的顾慎言和暗中观察这里的众多特务。
有特务进入了刑讯室,看着里面被打的凄惨的尸体,用几声啧啧就完成了对一条生命消散的感慨。
只不过,从头到尾都没有人能想到,他们所看到的一切,只不过是有人想让他们看到的。
……
明镜的“遗体”在明家摆放了四天后才安葬,这场盛大的葬礼上,来了很多很多的人,在无数人的见证下,这个在未成年时候就接管了明家、在群狼环伺的环境下,带着明家走向了鼎盛的奇女子,缓慢的被埋入了墓坑,随着坟包的出现,无数人扼腕叹息中,属于她的传奇,彻底的画上了句号。
明诚和明台在下葬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明楼却一直没有落下一滴的眼泪,但在最后的环节中,明楼说出了一番耐人寻味的话:
“真相会被掩盖,但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此时的人们因为这句话,又想起了那个传言:
明镜的车祸不是意外,是有人策划。
但所有人都知道,明楼没有查出什么来,因为车祸的肇事方,被明楼活活打死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远处,一辆汽车停在那里,车上的人透过窗户看着墓园中这场盛大的葬礼。
车内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