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便让詹长岭快去快回。
他离开后厅到后院去取酒壶,途中将一个藏起来的小药瓶拿了出来,小药瓶里装的便是毒药,这毒药早已注入了黄酒,趁着带酒壶的功夫,他将小药瓶中的毒液倒入了一个酒壶中,成功将其带入了后厅。
灌酒的时候,酒壶中的毒液被他倒入了酒坛内,用木勺搅动均匀后詹长岭才开始了灌酒。
就这样,在日本特务的眼皮子底下,他完成了投毒,且因为自己已经喝过了坛子内的黄酒,日本特务见他没事也由此在酒液检验书画了对号。
一瓶瓶含有氰化钾的酒水,稍后也被仆从端到了宴会厅内,毒杀,进入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状态!
此时的詹家兄弟,因为早早就请过病假的缘故,在布置结束后便被批准去医院看病,成功从总领事馆逃离。
宴会厅,随着总领事堀公一简短的致辞,宴会正式开始。
侍从们端着酒壶,为一个个服务的对象倒下了夺命的黄酒,随着主角清水留三郎端起酒杯用日语喊出了“共饮”,夺命的黄酒便进了参会所有人之口。
斛光交错,满堂马屁,一杯杯的毒酒进了参会者们的肚子。
突然,有杯子从某个贪杯者的手滑落,随着他抱紧肚子在地打滚,某个“见多识广”的汉奸惊呼:
“不好,酒里有毒!”
这一喊,整个宴会厅乱套了。
所有的参会者都倒在了地,喝酒较少的开始挖自己的咽喉催吐,贪杯的则已经失去了意识、口吐白沫,个别人不知道咋想的,抱着肚子就往跄跄踉踉的外跑,但没跑几步就瘫倒在地。
因为这是一场补偿性质的宴会,参会者哪怕是平日里不喝酒,这时候都得喝几杯,以至于集体中毒以后,现场居然没有话事之人。
关键时候一名领事馆的秘书挺身而出,慌忙的安排各种事宜。
中毒者当然要往医院送了,日本兵将负责伺候的仆从全部扣下后便招呼在外面的参会者侍从,让他们各自负责将自己的老爷带车往医院送,一些结队而来的军官则被领事馆的车子带,庞大的车队冲向了最近的陆军医院。
……
民房中,张安平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却一直没有点燃。
香烟叼了很久了那是革正发信号说詹家兄弟成功撤离的时候他叼嘴里的。
他在等一个让自己点烟的消息。
终于,负责监视总领事馆的探子传来了消息:
“出发了!”
啪
张安平打着火机,点燃了嘴里叼着的香烟后,将燃烧的煤油打火机置于桌前,淡然的看着燃烧的火焰,开始了最后的等待。
烟还没有抽完,一名南京区的情报组长陈明楚冲了进来:“张长官!鬼子的车队来了!”
张安平丢下烟头:
“动手!阻击!”
陈明楚吞了口口水:“张长官,我方……就十三个人啊!”
张安平目光变冷:“我说阻击!”
陈明楚一惊,忙道:“是!”
说罢便冲了出去,转瞬间便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枪响。
枪声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就停了,陈明楚又冲了进来,惊喜道:
“张长官,鬼子车队掉头跑了!”
张安平拿起燃烧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盖住后灭火,起身:“撤离!跟我去隔壁街接应!”
“是!”
陈明楚其实到现在都没搞清楚眼前这个“张长官”在整什么幺蛾子,带着十几个人就敢堵日本人的车队,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至少三十辆轿车、四五辆卡车的车队,被攻击以后车队扭头就跑,只留下十来个日本兵断后。
而且断后的日本兵也不恋战,车队撤完就撤了。
最让他纳闷的是一行人绕到隔壁街道的时候,这里的枪声已经停止了,跟他这边一样,枪响了两分钟就没动静了,他过去的时候,这边的友军跟他一样,也是一头的雾水。
但这个张长官却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两支人马汇合后没有带队撤离,反而往陆军医院方向转移。
转移的途中,时不时的能听到阵阵的枪声,让陈明楚和谭文质这两个组长满头的雾水,今晚的日本人中邪了么?
……
日本人没中邪,但快要疯了!
他们现在是火烧眉毛!
但是让他们快气炸的是去陆军医院的他们,不管走哪条街都会遇到阻击的抵抗分子,关键是抵抗分子的火力极强,照面就仿佛是有几十、几百支步枪咆哮一样,能做主的日军大尉看着车队内臭气熏天的中毒者们,只能下令一次次的避让。
从总领事馆到陆军医院,明明就是不到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