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弱项了。
而这恰恰又是张安平所擅长的这也是他主动卸去二号情报组负责人,甘愿做明面“傀儡”的缘由。
张安平不是吃亏的性子,布局方面又极擅长,再三思索后,岑庵衍道:
“安平,此事就按照你的想法来,若是需要组织帮助的话你跟我说,我负责协调!”
张安平摇头:“国民政府年前的五届五中全会就通过了防止异党活动办法,我现在更是防共委员会的核心成员,现在已经不方便跟组织联手了。”
岑庵衍默然,对于国民政府的操作,他真的看不懂!
“对了,前几天大姐陪首长来沪,大姐让我代山东纵队的同志谢谢你!”
“要不是你提醒,山东纵队的同志在博山县太河镇那边会吃大亏的!”
“这是我应该做的。”张安平显得平静,但却内心激动异常。
历史,今年的三月份,八路军山东纵队一支前往鲁南山东军政干部学校、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的队伍在太河遭遇了忠救军第五纵队的伏击,这些本该在抗日战场发挥更大作用的先烈,没有倒在日本人的枪口下,却倒在了国军的枪口下!
这便是太河惨案!
而因为张安平早早将沈鸿烈的态度传达,山东纵队那边有了防备,太河镇屯住的忠救军设伏的打算被识破,双方只是发生了交火,并没有酿成历史残的惨剧。
而事后经过秘密调查,确认了忠救军是蓄谋伏击的!
这也是钱大姐特意代山东纵队的同志感谢张安平的缘由当时在太河镇路过的我军队伍中,可是有百名山东纵队的中高级干部啊!
“老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海会非常乱,你保重!”
“我知道的,你也保重!”
明明是很正常的同志间的关切,但张安平这“逆子”,关键时候非得闹幺蛾子:
“大爷,人家走喽哦!”
岑庵衍的脸,瞬间黑成了碳。
女装的张安平扭动着风骚的屁股,离开了岑家,在经过邻居家的时候,他还骚里骚气的嘀咕:
“臭男人,举都举不起来,还找老娘门!弄得老娘浑身不得劲!呸!”
坐在家里的岑庵衍虽然没听到张安平的嘀咕,但他肯定张安平这混蛋玩意肯定又给自己强化人设中。
张安平,你、你、你大爷!现在连床都不摇了!
将女装卸掉,重新恢复大丈夫之身的张安平晃了晃不得劲的身体,驱车向明家杀去。
半路给明楼打了个电话,本是为喊明楼出门议事的,结果接电话的明镜说明楼在打扫祠堂。
张安平一听马就意识到在外威风凛然的明副主任可能又跪祠堂了。
他马说没事,白天了再汇报,然后兴冲冲的撇下车,鬼鬼祟祟的秘密潜入了明家。
嗯,他要笑话笑话明楼。
磨到明家小祠堂外,伸出半个脑袋透过窗户一看,果然,在外三条龙的明家兄弟,这时候全都耷拉着脑袋跪在小祠堂里,被明镜挨个指着鼻子收拾。
听了一阵墙角才听明白了缘由:
明台被松室良孝收为了学生!
他之前跟冢本就走的近,后来在关键时候替日本人堵住了林楠笙,由此结识了松室良孝,几番接触后,松室良孝看了明家的影响力,和明楼一番交谈后,将明台收为了学生。
三兄弟默契的瞒着明镜,但今天在土肥原的欢迎晚会却被明镜逮了个正着,回到明家后明镜一发飙,明台便不讲义气的将明楼给卖了,咬死说是大哥让他“认贼作师”。
明镜愤怒的收拾了明楼一通,明诚跟明台看不下去,出于兄弟义气帮大哥分摊火力,然后……
一齐跪下后被打进了小祠堂。
本是为看笑话,可笑着笑着张安平却心酸起来。
一家姐弟四人,都是热血的抗日战士,都是忠诚的我党骨干,但为了隐藏身份,做弟弟的却不得不隐瞒姐姐。
哎
一声轻叹。
又想到自己跟妻子、儿子都在海却不得相认,张安平又是一声幽幽的叹息。
无言的躲在窗边,一直等着明镜被兄弟三人哄好后撂下一句“你们再跪一个小时”离开,他才贴到玻璃悄悄向明楼发出暗号。
通过有序的暗号确认这是自己两重身份的级张安平后,明楼便将警惕的两个弟弟打发了出去:
“你们去守外面。”
等明诚和明台出去后,他才打开窗户,将张安平这个不速之客给放了进来。
“等下,我先给明老爷子柱香。”
不好意思,狗作者目前情况不太对,感冒r阳才好,本以为能发愤图强,结果已经连续两日彻夜失眠了,躺床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