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不晓事,和二小姐有些许的误会,我今天特意带人来想向二小姐赔罪。”
“春风啊,小辈间的些许误会而已,你这亲自出面,倒显得我孔家小气、小女胡闹了!”
“是我冒昧了。”
“知道冒昧了就好小女正好在家,要不你带手下过去跟小女谈谈?若是误会,那解除了就好,你说对不对?”
“部长说的是。”
“我还有公务要忙,那你就去找小女吧。”
戴老板一脸如常的离开了客厅,但心里却幽幽的叹息。
一点场面话都不愿意多说,还“若是误会那解除了就好”?
自己堂堂军统的话事人,却要带着人向你家女儿道歉?
唉
戴老板内心又是一阵叹息,可……又有什么办法?
孔家……吃相向来如此难堪!
孔家外。
张安平很是淡然的杵着。
看着高门大户的孔家,淡然的张安平露出一抹一闪而没的讥讽若是自己以全球贸易背后大老板的身份过来,孔家……怕是得“跪”着迎接吧?
可悲,可叹啊!
和预料中的一样,他等了很久才等到戴老板出来,戴老板城府很深,看不出心情,但熟知他的张安平,还是感受到了戴老板满心的不满。
这才哪到哪?
张安平心中冷笑,尊严是打出来,不是跪出来!
只要没有私心,孔家……也就那么回事!
可惜戴老板做不到无欲则刚的程度,所以,注定要名声赫赫的特工之王,在这里却要弯下脊梁。
“安平,”戴老板看到等候的张安平,没有从外甥的脸看到不耐烦后,笑着道:“跟我进去吧。”
“嗯。”
张安平应了一声,也没有询问进去干嘛。
戴老板再次进入孔家后,跟着管家来到了后院重庆的地价现在是寸土寸金,但寸金的地价,显然影响不到执掌着国民政府财政的孔老爷。
来到一处凉亭,管家道:
“二位先侯着,二小姐很快就来。”
向来城府极深极少外露情绪的戴老板,一抹屈辱之色从脸闪过。
候孔老爷候了那么久,现在还要候一个小辈!
此时的张安平心中满是嘲弄,这个结果是他早就猜到的当一方以战败者的姿势投诚的时候,任何屈辱,其实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但显然戴老板没有预料到这一点。
或者说,他高估了自己在孔家人心中的地位!
当然,他也严重的低估了孔二的跋扈性子。
嗯,这也因为有件极其屈辱的事情,他的好兄弟未来的西北王胡西北宗南羞愧的没有告诉过他去年,陈家兄弟有意撮合孔二跟胡西北,胡西北化妆成记者想见见撮合的对象。
结果……暗地里认出了胡西北的孔二,当即用一顿精彩的国骂吓跑了胡西北!
彼时的胡西北,已经是中央军的中将了,连中将都不放在眼里,更遑论是他戴春风一介鹰犬?
受到了明显羞辱的戴老板没有表露出情绪,张安平见状也淡然的陪着表舅安静的等待着候了又是一个小时,一袭男装的孔二,才大步流星的走来。
戴老板露出一抹笑意,起身要迎接,却被一声爆喝惊得驻步:
“戴春风!”
“你不是很有本事吗?”
“你不是要跟我掰掰手腕吗?”
孔二冷笑着看着在军统一言九鼎的戴春风,大声道:
“我才动了动手指,你就怂了?现在就过来求饶?你倒是像个男人一样再扛一阵啊!”
短短几句话,把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戴老板呛的脸色涨红。
他真没想到会这样他是带着张安平来认怂的,但绝对不是接受羞辱的!
他是戴春风啊!
他是军统的无冕之王啊!
孔二却依然不想放过戴老板:
“戴春风,猪鬃这一行当,你认不认输都没关系,因为我要了!我要的东西……只能是我的!从现在起,你军统的烟土生意,打包给我!”
“这件事,我也就不追究了!否则……”
孔二没有道出威胁,但冷笑声却比说出来的威胁更刺耳。
戴老板莫名的看着孔二,有些……不敢相信。
军统的支柱便是烟土跟走私面拨的经费,根本就不足以支撑起军统庞大的编制!
从他手夺烟土买卖,这……不是要军统的命吗?
张安平想笑,他想过孔二会多跋扈,但没想到会这般的跋扈。
他可不是来认怂的,而是扮演一个因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