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烤熟了一般,伤口还流出脓水。
模样十分凄惨。
见此情形,沙广财不禁暗自心惊。
心道:这伙小鬼子是惹了火神爷爷,遭了殃?
但当着小鬼子的面,他可不敢乱说话,只能老老实实指挥着手下人卖力干活。
……
那边真野四郎见野泽隆雄能弄来人帮自己抬伤员,心里的火气,倒也消散了几分。
也不再向对方撒气,带着自己的卫兵,大摇大摆地往城里走去。
……
在沙广财一个营三四百人的挥汗如雨下,独立混成第2旅团那数百名不断惨叫的小鬼子伤员,很快被抬进了城里,安顿在了野泽隆雄指定的房子里。
由第2旅团的军医和卫生员们,照看了起来。
野泽隆雄为了献殷勤,还把城里的大夫,也都抓了过来,一起帮忙治疗。
……
带着自己的人回到驻地,没在野泽隆雄那里混到一顿宴席、心里十分郁闷的的沙广财,拉着副营长侯贵,就进了自己的屋子,急切地道:
“老侯,这第2旅团的太君,看起来,也太惨了啊!
他们该不会是被八爷,给弄到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烤了吧?
那么多伤员,我看活不下来多少啊!”
侯贵连连点头:
“是啊,看起来他们的确是被烧伤的。
难怪前两天,咱们看到雁门关方向有大股浓烟呢!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厉害,居然能把这一个旅团的太君给烧成这样。”
“哼,这年头,能跟太君作对的,除了八爷,还有谁?”
沙广财冷哼。
一听“八爷”这俩字,侯贵顿时感觉心惊肉跳。
连忙道:
“营长,最近这八……爷,是眼看着支棱起来了啊,听说他们把南面的忻口都占了呢。
那个第9旅团,都被他们灭了。
你说咱们,是不是走错了路啊?
要是他们大军北上,这崞县区区一百多太君,怕是挡不住他们一个冲锋!
就算加上这个新到的第2旅团,恐怕也不行。”
听得这话,沙广财脸上也浮现出几分挣扎之色。
忍不住骂道:
“他娘的,老子只是想混口饭吃啊!
怎么这些人就非要为难老子呢?
以前咱们当民团,跟着晋绥军混饭吃,结果小鬼子来了,让咱们当狗。
现在咱们当蝗协军,跟着太君混饭吃,结果现在八爷又要来,这他娘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侯贵闻言,也长叹了一口气。
随后就道:
“营长,现在说这些也没啥用,咱们还是得想想后路才是。
这太君们的行市,看起来有点不太妙。”
“这倒是。”
沙广财点了点头。
略一琢磨,就咬牙安排道:
“老侯,回头你找机会,派个心腹,跟八爷那边的人接触接触去。
就说咱们是那个什么戏文里的‘关二爷身在曹营、心在汉’!”
“营长,这太危险了吧?
万一被太君发现,咱们可都完了啊!
这帮狗日的,下手可黑!”
侯贵有点不乐意。
他隐约觉得,万一出了事儿,可能会是自己背锅。
“老侯,我看那野泽太君,这几天要接待那蝗军旅团长,肯定没工夫搭理咱,你放心去办便是。
富贵险中求,万一情况有变,咱要没这个后手,那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沙广财态度很坚决。
侯贵想到自己听到的八路处理那些汉奸的手段,也是后背一寒,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
话说真野四郎少将,带着自己麾下的人马,跟着野泽隆雄进了崞县县城后,就毫不客气地把对方的中队部强占,变成了自己的旅团部。
然后喝令对方,给自己准备大餐和洗澡水。
原本在这崞县城里,当了快两年土皇帝的野泽隆雄,现在被这么呼来唤去、当奴隶一样使,心里自然有十万分不爽。
但他区区一个大尉,哪里敢怠慢对方堂堂少将?
还嫌刚刚的大逼兜,吃得不爽吗?
只能伏低做小,十分殷勤地伺候对方。
甚至还把城里维持会长送给自己的两名漂亮女子,安排去给真野四郎洗澡。
将对方一路被特战连袭扰的怒火和疲惫,给彻底消除了个干净。
……
享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