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和第二支队司令官郭源,正带着两百来号残兵败将,哭唧唧地逃回晋阳城。
一到晋阳城外,他们这伙残兵败将就被小鬼子的巡逻队给围住了,然后柴雄飞就被带到了花谷纯之面前。
“柴桑,为什么你们3000多人出发去河源,现在却只剩下200多人狼狈逃回?”
花谷纯之一看这帮家伙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定然是吃了败仗,心里的怒火不禁一冒三丈高。
恨不能拔刀砍人!
他可是刚刚才被冈村将军敲打过,不能再有大的损失啊!
柴雄飞被花谷纯之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跪下解释道:
“参谋长阁下,我们是在栖霞镇东南面的小湖村附近,遭遇了土八路一个师的主力部队围攻。
武司令指挥失误,让我们应对不当,最终被土八路给击溃。
我和郭兄全力收拢部队,这才艰难带着200多名兄弟全力撤回。
请参谋长阁下责罚!”
柴雄飞在回来的路上,就和郭源一起对过口供,都决定要把屎盆子扣到武井英头上,反正这厮已经被俘虏。
以八路的习惯,肯定不会放过这个作恶多端的家伙,因此他们完全不怕武井英会冒出头来跟他们对峙。
“纳尼?一个师?
土八路哪里来的那么多人?”
花谷纯之都记不清有多少人跟自己汇报过说土八路有一个师了,现在听到这个词,都感觉浑身一个激灵。
柴雄飞见势不妙,连忙解释:
“参谋长阁下,是真的有一个师,土八路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每个方向都有一两千人,还有许多重机枪、火炮!
绝对是一个主力师才能有的火力!”
对于柴雄飞的解释,花谷纯之不置可否。
而是怒骂道:
“八格牙路!
武桑呢?”
“参谋长阁下,武司令官被土八路……俘虏了。”
“八嘎!
这个蠢货!废物!”
花谷纯之怒吼。
一想到当初武井英那个肥猪模样,居然还试图给自己送女人来腐化自己,他就想把这家伙抓出来千刀万剐。
好半晌之后,他才恢复了些理智,喝问柴雄飞:
“柴桑,就算土八路有两个团,以你们全军3000多人的实力,就算不敌,也该有时间坚守待援的,为何我没收到你们的求援电报?”
“参谋长阁下,土八路使用了4门可怕的火炮,打坏了我们电台,让我们无法求援。”
柴雄飞心有余悸地回答。
一想到当初战场上,那一枚炮弹就能将十几名兄弟的身体拦腰打断的可怕场景,柴雄飞就感觉头皮发麻。
他戎马一生,之前又是晋绥军68师副师长,算是沙场老将了,却也从没见过那么可怕的场景。
“八嘎!
四门火炮就将你们3000多人击溃???
你们这些无能的懦夫!
简直不配称为军人!”
花谷纯之抬起一脚,踹在柴雄飞脸上,把他踢飞了出去。
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
花谷纯之脚上穿的,可是小鬼子的军靴!
他又年富力强,这一脚下去,那酸爽,被踹的才懂!
然而踢完这一脚,他还觉得不解恨,追上去又是接连几脚,踹得柴雄飞头破血流,惨叫连连。
好半晌之后,他才出了心里那口恶气,冷声命令道:
“说!
土八路用的是什么炮?”
柴雄飞脸上都是血,眼睛也肿了,肋骨也断了一根,好不狼狈。
但听到他的命令,还是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回答道:
“参谋长阁下,土八路用的炮我们并不知道,但看炮弹口径,应该是75毫米。
看炮弹的弹道,是直射火炮,射程应该在5公里以上。”
“纳尼?
75毫米口径的直射火炮?
射程5公里以上?
难道是加农炮?
八嘎!
土八路怎么会有这种火炮?”
花谷纯之十分愤怒。
隐约觉得,肯定有第三方势力,在支援土八路。
他一边暗戳戳决定要让特高课的人立刻去搜集情报,一边命令柴雄飞把遭遇土八路的详细细节叙说了一番。
柴雄飞自然是把自己跟郭源对好的口供,叙说了一番,总算把花谷纯之糊弄了过去。
最后花谷纯之琢磨,兴亚蝗军这支队伍可是自己全权掌控的力量,不能就此散了。
好在眼前这个废物虽然没用,但好歹还是带了二百多残兵败将回来,于是他当即命令柴雄飞继任兴亚蝗军的司令官,负责继续招募兵员,把这支队伍重新充实起来。
随后才把他打发了出去。
柴雄飞离开他的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