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忠诚又听话”。
……
“儒家”花了2000年,挖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无数人掉在坑里,爬不上来。
李郁想填平这个坑。
怎么填?
先把爱新觉罗氏推下去,再把八旗推下去,然后把冥顽不灵的官绅阶层推下去,顺手把孔府也给推下去。
如果还填不平,那就把所有站在对立战壕的儒生们、人云亦云的糊涂蛋们推下去。
再填不平的话,
李郁也就放弃填坑了,干脆拉着欧洲的反动王室、贪心贵族们一起跳下去,大家一起在泥坑里快活的挣扎。
进步,是一个相对的概念。
跑到别人前面了,叫进步。被别人落在后面了,叫退步。
有时候,未必要一门心思的进步,也可以让别人落后嘛。
让全世界都在深不见底的泥坑里挣扎,也是一种进步~
……
3日后,
江南的运输船队抵达,炮台吴军欢呼。
运输船甲板上自带1个简易吊臂。
卸炮工作,风险很大。
在吊起重炮之前,士兵们往船舱内搬运了大量压舱石,防止起吊时失去平衡、倾覆。
钢丝绳吱嘎吱嘎,发出令人心悸的摩擦声。
甲板上,
动用了绞盘、滑轮组、撬棍。
码头上还有上百士兵协助。
这样折腾了1个时辰,才将重炮成功落地。
药包和炮弹相对就轻松多了。
一共6发!
军工署监制的最新款攻城重炮,发射320斤炮弹。
全金属炮车,全金属车轮。炮车预留了多处方便牵引的设计。
……
炮筒的后半截厚度惊人。
某种程度上和卡隆炮有异曲同工之妙。
皖口镇上百头大牲口饱餐一顿,然后开始在鞭打下牵引重炮。
大军休整的这几天,
郑河安让皖口镇木匠制作了16架盾车,在重炮的前面和两翼提供保护。
“副总指挥,属下还是有些担忧。”
“嗯?”
“万一安庆清军瞎猫碰上死耗子,城墙发射的炮弹打到重炮怎么办。咱们只有这1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郑河安的心脏也一咯噔,
反问道:
“那你说怎么办?”
……
次日,
安庆府城墙,数千清军或蹲或立。
红衣大炮、子母炮、碗口铳、抬枪、火绳枪、弓箭,严阵以待。
礌石滚木、石灰火油。
铁锅里还在加热金汁。
明亮顶盔穿甲,拉开千里镜就望见了那门大家伙。
脸色突变:
“坏了,贼兵把那种恐怖的炮运过江了。”
周围的将佐连忙追问:
“哪种炮?”
“就是当初一炮就轰塌了杭州满城的重炮,那一颗炮弹比一门劈山炮都重。”
有人脸色惨白,有人半信半疑,有人面露鄙夷。
重炮前进的速度慢如蜗牛。
从小黑点到轮廓清楚,时间已经过去了1个时辰,
……
“击中贼兵重炮,炮手赏30两。击毁贼兵重炮,赏100两。”
明亮豁出去了,
大声吆喝着激励士气。
炮手们眼睛发亮,使出了看家本事。
这面城墙布置有5门红衣大炮,2000斤到4000斤不等。
一名经验最为老道,曾经参加过金川之战的把总,眯着眼睛用手比划测算距离。
“再调高1点,往那边挪1点。”
炮手们赤膊,绷住呼吸。
把总站在红衣大炮后面,闭着眼睛目视瞄准了半天。
“开炮。”
轰,周围人耳膜震动。
白烟散去,终于看清了炮弹落点,起码差了70丈。
……
把总立马窜到第2门炮旁边,发号施令。
这一次距离近了,但是炮弹歪了,擦到了一架盾车,导致歪斜。
剩下的2门炮也是一样。
虽然有斩获,但是未曾命中重炮。
“娘的,火药不对。”
把总摘下凉帽一摔,劈手夺过炮手手里的半个瓢,发力将火药桶用力的抖动摇晃。
炮手们面面相觑,知道把总大人是在找颗粒火药。
清军的炮术太依赖个人经验。
火药质量差异很大,装药量也是各凭手感,也没有炮瞄装备~
更没有欧洲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