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扣个罪名抄家,会导致自己的另外一项计划搁浅——江南总商会。
要让所有人都承认自己是讲规矩的,除非~
……
闭目养神了一会,李郁突然站了起来。
大笑两声,取来纸笔。
在甄氏“不成熟”的策论之上,加以修改。
融入了一些李氏驭人精髓,最终拿出了一个成熟的方案。
“叫范大人过来。”
范京提着袍角,急匆匆的赶来了。
“坐,喝茶。”
“谢主公。”
“看看这份方案。”
范京接过,刚看了一眼就目不转睛,半晌笑出声,抬头喜道:
“主公,千古第一阳谋怕是要易主了。”
李郁则是摆摆手:
“过了过了,推恩令不敢比。你琢磨一下,若无疑义就速速去执行吧,要快。在江南站稳脚跟的关键就是时间。”
“主公放心,3天!办不成我提头来见。”
“你剃头了?”
范京不好意思的摘下帽子,露出锃亮的脑瓜。
“对了,主公,属下还有一事思虑很久了。”
“但讲无妨。”
“要推行割辫令吗?”
李郁突然笑了,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甩在桌上。
范京翻开,小声的朗读道:
“关于禁止民间无序私自割辫子的若干处罚规定~”
他惊讶的抬起头,差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继续往下看。”
“发型,乃尊卑礼仪之所系。除江南团练兵勇官佐之外,江南6府之民间人士未经申请私自割辫者,罚银1两。”
“私自剃光头者,充为军前苦役。”
“因特殊贡献,申请剪发并经江南团练署批准者,除外!”
……
范京半天没回过神来。
好像看懂了,好像又没懂。
总之,这里面绝对有大学问!
“主公,为何要明文禁止,还加以罚款?”
李郁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
“你不懂我大清。”
“激将法?”
“非也,咱大清的百姓有自己的一套生存哲学。走,换身便服随我出去,当场证明给你瞧瞧。”
俩人便服,让亲卫们稍微离得远了点。
找了一家远离道前街的街边小店。
走进去,要了两碗豆腐脑,一叠烧饼。
李郁望着上了年龄的掌柜,招招手:
“掌柜的,在下是外地来的,问你一个问题,你诚实回答,这1两银子就不用找了。”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