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痛苦10倍。
“弟兄们,帮他们解脱,一个不留。”
一顿劈砍,恢复了安静。
鲜血汇聚成流,沿着石板街流淌。
顺着河边平日里洗菜淘米的石阶,流入河道。
站在城墙上的朱珪、阿克齐虽然看不清巷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也猜到了大事不妙。
“朱大人,快跑。城守营全部反水了。”
王连忠心耿耿,居然跑到了城墙上。
阿克齐抽出佩刀:“伱护送朱大人撤,往北走,出城后切切小心,江南提标是敌是友不明。”
说罢,城门口也响起了枪声。
随同李郁一起进城的那支骑兵护卫,控制了盘门。
满城的火药库,爆炸了。
腾起了蘑菇云,非常震撼,地面都抖动了。
朱珪傻了眼,喃喃自语:“完了,完了。”
见上官呆滞了,王连一咬牙,干脆扔掉盾牌,背着朱珪就往北门跑。
南边在厮杀,西边有园区,只有北门或许还安全。
苏州城内一片混乱。
距离道前街1里外,城守营驻地。
众人也掘开地窖,翻出了藏在里面许久的火器,还有一面旗帜。
旗帜打头,杀向城中的各个衙门。
擒贼先擒王,控制了城中的这些官吏,就不会出现有组织的抵抗。
然后,就是进攻满城了!
……
控制盘门后就打出了三颗焰火。
虽然在白天不醒目,但是炸裂的声音也能传出很远。
早就在城西待命的1000多李家军火枪兵,开始跑步进城。
然后,就按照事先的安排。
苏州城,东西南北四面城墙,各有2道城门。
各队分别控制一道城门,平门、齐门、蛇门、相门、阊门、胥门
1个时辰后,亲卫来报:
“主公,除满城之外,其余城门、府衙、仓库全部得手。”
“满城在抵抗?”
“他们紧闭城门,正在顽抗。”
“不急,等24磅炮运到了再攻城。”
“遵命。”
又有人匆匆跑来禀告:“黄文运要求见你。”
“告诉他,等我拿下江南,再和他细聊。如果想做大清忠臣,给他一根白绫。”
“遵命。”
李郁突然想起来,问道:
“粘杆处的鹰犬,抓到没?”
……
此时,报复心极强的李二狗,带着一队骑兵正在满城的找阿克齐。
他要踩着阿克齐的脸,给他塞30个包子。
因为上次,自己真的吃撑住了。
好几天都打嗝,很狼狈。
还被人嘲笑说忘本了,3个包子居然就吃撑住了。
这要是说出去,岂不被丐帮同行们笑掉大牙。
李二狗很恼火,只怨是现在肚子里有油水,不似从前喉管宽敞了。
“停。”
勒马,他听到了隐约的厮杀声。
此时,城中已经没几处抵抗了,苏州城本就兵力空虚,仅有的那点人还被李家军渗透成了筛子。
前方,两个汉子持刀,背对背的防御。
地上,躺了好几具尸体。
正是阿克齐和他的属下,被城守营的刀盾兵给缠住了。
“李家军的弟兄们,闪开。”
李二狗一行,都携带着燧发枪。
齐刷刷,7支火对着阿克齐。
他知道这次躲不过去了,可仍然骄傲:
“吾乃大清皇帝麾下二等侍卫,官拜4”
“抓活的,打他们的腿。”
……
李二狗揪着桀骜不驯的阿克齐,一顿老拳。
然后才蹲下问道:
“还认识小爷吗?”
“老子打了一辈子鹰,临了却被鹰给啄了。我居然没看破你的伪装。”
“嘿嘿,你自己老实交代还是我帮你回忆?”
阿克齐一言不发,表明了他的态度。
“把这俩人分开审,半个时辰内撬开他们的嘴。”
李家军内部公认的,李二狗这货的残忍令人畏惧。
街道边,有一家煤饼食盐店。
自家人的产业,临时借用一下场地。
他抓起一把盐,慢慢的倒在伤口。
在惨叫声中,又均匀抹平。
不过粘杆处的汉子,骨头自然是硬朗的。
二狗又盯上了烧水的炉子,拿掉水壶。
瞅了一眼,炉火正旺盛,火苗不时的从圆洞窜出。
他阴恻恻的笑了两声:
“来啊,按着这位爷,让他坐在炉子上,对准点。”
“用力按住啊,别一小心把房顶给蹦穿了。”
撕心裂肺、无法形容的惨叫,传出去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