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几何。
信弥勒,不炸膛!
这就是李郁不愿涉足宗教的原因,一把双刃剑。
悍不畏死是真的!
找死也是真的!
周围,炸膛的火绳枪越来越多,一打就是一个喇叭,就问你怕不怕。
……
黑龙江马队胆寒了。
这不是打仗,是疯子在搏命。
那些身穿“圣”字号衣的白莲教徒,满脸都是疯狂,似乎在说“弄死我,不然我弄死你”!
不顾伤亡,不顾一切。
突入八旗马队当中,疯狂开枪。
荆州驻防八旗位置靠后,他们看的心惊胆战,不想和疯子打仗。
于是,想去进攻那杆明黄大旗,活捉匪首!
被万余白莲老弟兄截住,陷入了苦战。
刀盾,长矛,将骑兵的优势逐渐打消。
仅仅半个时辰,1500名荆州八旗陆战力量就整建制的消失了。
虽然说白莲付出的代价,远不止2000人。
可对于白莲教,依旧是大捷!
站在高处的白莲教高层,热泪盈眶,激动的说:
“教主,下令吧,我们也上。”
洪教主不愧是人中龙凤,顺水推舟,解开明黄披风,扣紧金冠,挥剑大呼:
“白莲圣国,万岁,万岁!”
一马当先,大步向前。
所有的白莲教徒,都被鼓舞,战意爆棚。
神定河两岸,万岁的喊声如同滚雷,压过了火炮的轰鸣。
……
留在神定河东岸的清军火炮,已经哑火了。
白莲护教亲军,马蹄踩着河水,冲到了东岸。
清军炮兵见状,立即四散逃命。
火炮没有被钉死火门,教徒们大喜,立马调转炮口,轰击黑龙江马队。
依旧是熟悉的配方,火药加量。
一发下去,劈山炮打出了重炮的效果。
火炮的加入,杀伤数量有限,但是在黑龙江马队的信心上,又浇了一盆冰水。
副都统良瑞,箭壶用尽,狼狈无比。
他的额头在流血。
“主子,不能打了,跑吧。”
“传令,向东撤退,和总督大人汇合。”
此时,10里外的陈辉祖率领5000余人的绿营兵正在行军。
他还在琢磨着,会不会去晚了。
说不定已经赢了!
毕竟那可是足足2000人的黑龙江马队啊,大清八旗的精华。
突然,有探马来报:
“神定河西岸,杀声震天。双方绞杀在一起,战况不明。”
“嗯?”
陈辉祖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战况不明,是什么意思?”
“东岸出现了白莲教马队,探马不敢过分靠近。”
这又证明了靠近大法!
如果你侦查的情报不够准确,说明你靠的不够近!
……
“制台,怎么办?”
“全军停止前进,多派探马,探明敌情。”
陈辉祖此人,和王亶望是同类,属于大清朝很典型的一类封疆大吏,为官精致、精明!
他仅仅思考了一会,就做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决定。
同时,还派人通知后方的辎重队伍,不许卸车,原地止步,待命。
探马远远的看到了那悲壮的一幕。
残存的数百骑黑龙江,突围踏过了神定河。
遇到了严阵以待的白莲护教亲军的拦截,5门火炮先轰击了一轮霰弹。
良瑞死于这轮炮击,一发霰弹打穿了甲。
随即,失去了指挥的八旗马队,只能四散突围。
被士气旺盛到极点的护教亲军全部歼灭,甚至一个都没逃出去。
少年春寿,也喜滋滋的斩获了一人。
一员八旗兵受伤坠马,被他捡起长矛,一矛矛的刺杀了。
最终,他获得了战利品,两把刀,一长一短。
“义父,从尸体摸出来的银子,给你。”
“好,打完了仗,我去买只烧鸡,咱爷俩一人一半。”
“鸡p股和鸡脖子留给小橘吧?”
“好。”
白莲教徒一片欢腾,这一仗打的太艰苦了。
一口气吃掉了3500八旗马队,还有3000绿营兵,堪称奇迹。
虽然付出了2万人的伤亡,也很值得。
三比一的交换比,绝对优秀。
……
洪教主的威望,达到了最高。
所到之处,都是雷鸣般的欢呼,万岁!
许多信徒流着眼泪,跪在一旁。
被亲切的扶起,温言勉励。
溃散的新入教徒,也逐渐被收拢了回来。
主要是附近百里已经无粮,只有回到白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