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一战?战斗力又如何?”
……
胡师爷充满智慧的眼睛,让李郁肃然起敬。
退后一步,拱手道:
“岳丈大人教我。”
“一家人不必客气,老夫先和你下一注如何?赌这支灶丁大军的前程?赌注嘛,就10两吧。”
李郁抽出佩剑,走到一棵树后,刷刷刻下字。
胡师爷接过剑,在另外一棵树上刻字。
李郁写的是“惨胜”,胡师爷写的是“兑子”。
谁猜的更准,很快就会揭晓了。
“岳丈大人,瞧瞧我李家军的火枪如何?”
随行的李小五,递过一杆燧发枪。
胡师爷仔细打量,询问数据后,给出了一个极高的评价:军国利器。
“这样的燧发枪,你月产多少?完全自产吗?”
“当前月产量,枪2500支,炮200门。只要原材料供应跟得上,所有部件都能自产。”
胡师爷非常震惊,感慨道:
“贤婿,中原逐鹿,你可以的。”
“你攒下的这份家底,比老夫预料的要强数倍。不简单呐。”
李小五自豪的抬起头:
“义父之才,诸葛亮来了也不如。”
过了一会,走到另外一处山道,胡师爷才小声问道:
“贤婿,你年纪轻轻的就做义父了?”
“咳咳,义子大约有一二百个,义女没算在内。可有不妥?”
胡师爷摇摇头:“草创期,没什么妥不妥的,实用
这个话题很快就岔过了,俩人聊起了最关心的一件事。
仪征运河,到底何时能疏通?
……
“钱峰启用了钦差印信,调动了江北12个县,5万多民夫。漕运总督把家都搬到仪征县城了。”
“进展如何?”
“我过江时看了一眼,已经筑起了临时大堤,阻挡江水倒灌,所有人都在忙着排涝。贤婿,你手够黑啊。”
“却不知淤积程度如何?”
“预计会很严重,河岸都塌了,河道只剩下个轮廓。哦对了,老夫为你抄写了5万多字的漕运密档,想必你会感兴趣的。”
李郁随手一翻,就惊喜无比。
其中就有一份仪征运河的历年清淤情况。
哪一年不清理,1000料以上大船就无法通过。
“若我是皇帝,就把漕运改成海运,省钱省事。”
“嘿嘿,贤婿你大谬。不论谁坐金銮殿,都不敢废漕运。”
“百万漕工衣食所系?”
“何止。文武百官会在金銮殿如丧考妣,集体反抗。”
翁婿开了个玩笑,接着话锋一转,
李郁突然问道:“如果民夫们从河道里挖出一尊石像,会怎么样?”
“你说什么?你埋的?”
李郁忍住了骄傲,双手叉腰。
在湖风吹拂下,格外的英俊潇洒。
咱就是让谭沐光带着漕帮的人,在摧毁水闸之前,扔下了一尊800斤的弥勒佛石像而已。
弥勒佛的背后,又不小心刻了六个字而已。
河道里的石像会被淤泥掩埋,然后又被清淤的民夫发现
作为一个艺术生落榜,要在社会上混,掌握一些谋生技能不是很正常吗。
打工是不可能的,没学历哇。
双手一摊,那就只能创业了。
……
回到李家堡,
胡师爷见到了自己女儿,甚美,感慨便宜了李郁这小子。
“爹爹,评价一下您择的婿如何?”
“唔,他的儒雅,连巅峰时期的老夫也要退避三舍。”
“真的吗?”
“怎么,爹爹的话都不信了?”
“女儿错了,实际上女儿是想问,他的兵法韬略?”
“野的很。”
胡灵儿傻了,这什么评价。
野?这算褒义词吗?
提标前营游击署参将,梁凤业表示不服。
先是隔河之战损失了100多号弟兄,和主力汇合后又是急促的行军。
提督南云升是员老将,发了狠要拿下这笔军功。
“军门,这股流贼邪性的很,标下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哼,是人是鬼,围住就能真相大白了。”
“抚台大人怎么也亲自来督战?”
“嘘。”
此时,李大虎指挥的船队堪堪减慢了航速。
“前面那条河是?”
“吴淞江。”引水的漕帮弟子立马答道。
吴淞江,又称作苏州河,发源于苏州吴江,长度100多公里,最终汇入了黄浦江。
李大虎展开地图,义父给他推荐了3处决战
的位置。
“全速前进,拖死这帮官兵。”
坐船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