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兵很多都是抱着这种态度的,汉人是牛羊,也是潜在的敌人。
关键时刻会让人犹豫,下不了决心。
钱老爷府上,每出去一个人,都会被人盯梢。
带队的军官,似乎是瞧出了些什么,一面狠狠的踹,一边大声喝骂。
就把“李郁是个大反贼”的消息放出去,
再派一波死士,打着李郁的旗号,去炸一炸福康安。
看文风,看纸张,看印刷痕迹,
应该是同一个作者,同一家印刷坊。
“三人成虎,潘叔一句谣言,把荆州城搅的天翻地覆。死得其所,是条汉子。”
这种天气泅水逃生的滋味,真不好受。
尤其是潘赛云的便宜老爹,按照刘千的推算,此人应当是个信鸽。
先合作,购买军火,有求必应。
不知她现在,是在何处漂泊,还是在白莲中做事。
李郁倒是表现了很感兴趣的模样,笑道:
“这个价格,倒是公道。不过~”
已经有炮弹落在了江面,
……
被水手狠狠摔晕,拿到甲板后面开膛剖肚去了。
大嫂,久违的称呼了。
“所有人,包袱打开,户贴拿出来。”
潘老爹被八旗兵丁一顿暴打,在甲板上乱滚。
“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潘老爹一下子就跪了,涕泪横流:
李郁打了一个喷嚏,放下了一本印刷粗糙的册子,堪称是古早的牛头仁题材。
虽然说白莲教未必信,可是多一层烟雾弹,总是好的。
骑兵所到之处,疯狂逃窜的百姓,像割麦子一般倒下。
从江南运河,
一路进入长江,最终在江宁府燕子矶码头停泊。
“奴家可以告诉你,绝不会在江苏打响。所以,不必担心战火影响到您的产业。”
潘塞云咯咯笑了:
“银子,女子,教徒,分舵,还有本教的秘密,只要李爷想要,都可以与您共享。”
票价也不便宜,1两,还不包吃食。
起码说明,老王挺能挣钱。
大清,居然也有这样思想超前的勇士。
李郁却是皱皱眉头:
……
“现在不能动手,否则我们就是找死。”
潘塞云一反常态的收敛轻松,
走到他面前:
“汉狗,你的户贴?”
“潘叔送你们一句话,逃命吧。”
看着潘塞云震惊到失态,李郁就知道自己这鱼钩下准了。
紧接着,城中一处街道竟然起火了。
“李爷是怕我们给不起价钱吧。奴家开个价如何?5万两。”
李郁依旧饶有兴趣的盯着她,
直到看的她发毛,才问道:
“你想怎么合作?”
潘老爹是个经验不老道的教徒,他怕死,也怕疼。
眼瞅着这位潘老爹下了船,在码头附近客栈住下,吃饭休息。
然而,潘老爹已经不行了,口鼻流血。
满城,地势更高。
如此设计,有两个目的:
……
“那咱们怎么办?”
他要挖出,潘塞云小组的联络网。
“这么多的火枪,一时间我凑不齐。”
“1000支火枪,配套火药,铅弹。李爷开个价吧?”
白莲教起事,血洗荆州城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
“谁乱开炮?”
“那就留着下一顿。”
……
十几个八旗兵,骑马押解。
荆州满城,占据了整座城池的一半。
……
吃饭前,
水手们吆喝着,问问哪位客人要买饭?就多做一份。
刘千不缺钱,自然不想亏待自己,经常来一份热气腾腾的饭菜,
“你说什么?”
渔网拉到甲板上,出水的鱼儿,奋力挣扎着。
“军爷,一点小意思。”
李郁琢磨了半天,命人将库存的老旧火绳枪,挑选了100支出来。
在大清朝,普通百姓能混到这个程度,不容易了。
“不必了。他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亲卫。”
或者其中任意一方,快要取得胜利。
“不能动手,看看再说。”
“奴家无法答应你这个条件,需要请示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