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激动便流泪,碰上了花蜜便陶醉,活着是为了像蝴蝶来又去,害怕孤独便团聚,怕过于迫夹便离去,活着未为我为谁……”
跟着鼓点点头走着节奏的大勇,就像第一次听到《不再犹豫》时的那样,又把疑惑的眼光头投注在了边浪的身上:“这家伙以前真没谈过粤语区女朋友?”
这也不怪大勇那么想,以前的边浪搬粤语歌过来,毕竟会说和会写歌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差距的。
有些词的用法和读音要再使用到歌里面,还要考虑一个韵脚的问题,这就不是直接说把华语歌词原模原样翻译过去成粤语那么简单。
而这这首歌歌词比起《不再犹豫》要抽象多了,但边浪拿给他看的时候,似乎就根本没有让他帮忙校正一下的意思!
当然,这也是因为边浪在底下下公分好好学了的,董佑边的粤语贼溜,所以……
副歌之后,一段和前奏基本没什么差别的间奏响起,现场大多乐迷倒还算正常,但那些粤语区的乐迷们可真是激动坏了。
他们就怎么也没想到,边浪给谢新彦这首新歌居然量身定制到了这种程度。
不仅仅把年轻时候那个如刀子一般锋利的谢新彦给还原了出来,而且还是用的他们日常用的粤语。
就单说这一点,边浪在粤语区乐迷们心中的地位就是不可撼动的。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粤语歌在整个华夏乐坛乃至是整个东南亚地区都是有很高的地位的。
但是后面慢慢的没有新的好作品出现之后,粤语歌就和原地球一样,都是靠着那些老歌在缅怀那个属于粤语歌的黄金年代了。
所以边浪到目前为止拿出的粤语歌数量虽然不多,但每一首都是可以去和那些旧时经典比一比的存在。身为大湾区的人的他们,怎么可能不拥护这样的一位创作者呢?
一位前排离边浪最近的一位大湾区女乐迷,直接把自己脖子上的一串羽毛项链摘下来,毫不犹豫的就套在了边浪的脖子上,然后说了声:“谢谢!”,就又融入到了人海之中。
看着这感觉不会便宜的礼物,又想到了从穿越以来收到的那些乐迷送的礼物,边浪决定要找个房子专门把这些东西给放起来。毕竟他是不会找借口把这些东西拿去闲鱼上换钱,然后拿去假捐做慈善的那种人。
至于滚圈那些家伙,依然还有在听到了偏流行的风格之后,再次说出了恨铁不成钢的酸话:“他就不能专心把所有的才华都放在一块上么?”
然后旁边已经习惯了也想开了的司令直接开口道:“你TM就别酸了,就算边浪写流行摇、口水歌,也不耽误人家能持续拿出《EnterSandman》这种歌来!你呀,多琢磨琢磨自己的歌,有本事你写一个和这个差不多的《死了万岁》出来?”
司令这话说完,那哥们就立马没声了。
说白了他也就是碎嘴子那么一下下,边浪这一年的产量,他觉得可能比他这一辈子的都要多,所以……
至于台上的狮子山下乐手们,忙成了无影手的他出于本能的避开麦骂了一句:“边浪这特么还是人么?”
主音吉他手倒是被下面那些就和疯了一样的乐迷们给整沸腾了!
他们乐队成立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但是在被蟹王签到自己的工作室之前,他们基本上都是在地下演出。也基本没有离开过香江演出,所以之前接触的演出最多也就是给人热场的时候感受过几千人的现场。
现在这一下子多了十几二十倍,而且感受到了乐迷们的热情之后,开始前的那种紧张现在就全变成了激动,继而转化成了动力。
“这真的是他们这几天状态最好的一次了!看来,摇滚乐真的是属于现场艺术,这是我这几年看阿彦演得最开心的一次了!”
对楚希汶的这个评价,梁宽不置可否的说道:“是啊,以前是我们太不了解这些玩摇滚的了。真正进入到了滚石以后我才发现,其实整个乐坛对他们的误解和恶意,真的太大了!”
这话梁宽还是捡轻的在说了,由于各种各样的问题,不管是在资本那还是媒体那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摇滚这两个字的词性都是带有一定贬义的成分在里面的。
其中有部分原因,就像后面的主歌歌词一样:“不了解不要解,就连毛孔都扩大,就似汗腺横流过,热带就如被无限条乱发,纠缠活埋,但是这是快乐谁不快……”
这个问题要是问上辈子的边浪的话,那他毫不犹豫的会喷外部的原因。
但是有了两世的经历和思考之后,他觉得摇滚人本身的问题才是根本。地下和地上,真不仅仅是用商业或者不商业来区分。有些不就不可能来地上演的乐队,他们在台上台下的种种,都是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的。
所以摇滚人最适合的状态还是:“觉得激动便流泪,碰上了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