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调调的歌边浪不是第一次唱了,但经过前面那一系列的视觉渲染的情绪,在这一刻把备战间里面这些个大老爷们和女战士们,都给全部打了个稀里哗啦。
绿藻赶紧仰头看着天花板,转身的同时嘴里快速的说道:“不行,不行,我不能看这东西,我今天这妆画了两个多小时呢,这会还不能花啊……”
李浩昨天在舞台上演出的时候,一个激动就掉了基地眼泪,但是和现在比起来,简直就是瀑布和水龙头没拧紧的那种差别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操枞杆和这首歌里刺猬演绎出来的事情是有共性的。
操枞杆也是从地下玩出来的,还没商业之前他们不管是音乐还是为人都相当的自我。压根就不在乎别人对他们的看法,不管是乐迷还是其他人,他们都从来不在乎,就只管自己爽,怎么爽怎么来。
那时候的演出他们有些时候真的是随意的可以,就算是喝花了也照样上台,有次田远在台上唱完一首歌之后,居然冲李浩吼:“怎么回事呢?你是弹空气么,我怎么听不见一点贝斯声?”
后来签了公司准备商业前的那一段时间,几人的状态就和刚才和台上刺猬几人一般,焦虑、迷茫、彷徨……
不知道自己的音乐会不会被市场和乐迷们认可,也不知道到底应该以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正儿八经的商业演出。
好在虽然过程是跌跌撞撞的,但最终还是扛到了现在。
所以看到这一段,李浩感觉这TM就是在给他们乐队拍回忆录。
至于这种歌,他是写不出来的,但并不妨碍他听到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
再看老赵他们这一伙,几人加起来都是200多岁了,应该算是看得比较淡的那一波人了。
此刻虽然没有跟着掉眼泪,但一个个也是扯着一张脸,呆呆的盯着转播的大屏幕。
还有Coldplay的几个,今天他们手上是有翻译成英语的歌词来做对照的。
但从看懂这个舞台想要表达的意思之后,歌词不歌词的在他们这感觉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他们乐队现在其实就是在经历这一个阶段,写歌的时候有时真会陷入这种患得患失的状态中。
怕自己喜欢的乐迷不喜欢,但他们也不知道乐迷到底喜欢什么……
其实乐迷到底喜欢什么音乐,这世界上又有几支乐队在最开始的时候能搞明白。甚至有些乐队从建队到消失都没搞明白这个问题!
因为,乐迷这个群体怎么说呢,他们对于还没出现的东西,大概只会有一个相对模糊的概念,具体的他们也说不清楚。
但不管他们的喜好有多不同,歌好听这个前提是不会变的。
而具体该怎么做,刺猬用后面的一句歌词给他们指明了一条道路:“一路向前,沿途美景无边,义无反顾,理想无需多言……”
“Movingforward,withendlessbeautifulsceneryalongtheway,withouthesitation,idealsneednowords……”
克瑞斯看着这段翻译过来的歌词,只感觉他从业以来的一些认知在认识了边浪之后被完全颠覆掉了。
源于西方的摇滚乐,从上世纪开始就一直是其他地区摇滚人所敬仰和学习的目标。
而看着现在的边浪,克瑞斯竟觉得迟早有一天,很可能边浪要凭借一己之力,把这个关系给彻底颠倒过来。
别的不说,就边浪给他们的那首《yellow》就够他们好好研究一段时间的了,至于《FadeToBlack》和《ComfortablyNumb》的编曲,现在在欧洲的摇滚人圈子里,已经成了必练的曲目。
至于边浪写得这些华语摇滚,如果有欧洲的音乐人能好好的进行一下歌词翻译,想来在欧洲火起来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想着这些,耳边传来了这首歌的最后一句:“再多考验都会兑换成喜悦,拼搏憧憬为更美好的明天……”
唱完这一句,边浪双手直接放开了吉他,张开双臂向着台下做起了上扬的手势,同时口中跟着主音吉他的旋律哼起了:“啊……啊……”
而队里的三个女声,则是跟着叮叮的鼓点唱起:“啦……啦……”
这两个声部合在一起之后,现场的气氛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疯涨了起来。
死墙、王八拳这些倒是不至于出现,但那一个个高举着就不愿放下的金属礼,各种“摇滚不死”“刺猬牛逼”“边浪牛逼”的口号,此刻已经融为了这个现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边现场的20几个摄像现在都有同样的一个感觉:“这些素材到时候剪辑要怎么弄?要是我的话真是任何一段都不舍得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