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边浪琢磨蒙古族乐队的同时,砥砺已经把之前的白色Fender换成了酒红色的虎皮纹。
同样是双线圈,不过音量旋钮从之前那一把的两个变成了三个,多出来一個调节音色的旋钮,拾音器也好是从之前那把的一个变成了两个。
为的就是演奏时候用Ebow模拟大提琴音色,和用琴弓模拟小提琴音色的时候能够做到流畅的切换。
这一段,边浪自己还原的时候在欧洲都花了两三天的时间,等最后成型给砥砺掩饰的时候,砥砺看了都不得不佩服边浪的脑洞和编曲上的牛逼!
奥拉夫借来帮着排练的弦乐团更是一个个跟见了鬼一样。
在欧洲,他们和摇滚乐队合作的机会不算少,但是这种以往在他们看来是纯炫技的表演能让他们心悦诚服,愿意拿出百分之百的热情跟着一起排练的更是少之又少!
关键这其中还有一首曲子是他们之前完全没听过,由眼前这个华夏人写出来的新曲子。
此时的台上,砥砺挎着吉他,手持泛着蓝光的Ebow缓缓走向舞台的另一个区域。
灯光照亮这一区域的瞬间,一位身着晚礼服的女大提琴演奏家缓缓拉弓琴弓,将一曲舒缓中带着夕阳余晖残留的温度,用琴声传向着在场每一个观众的耳中。
同时,一直隐匿在黑暗中的管弦乐团,也在舞台上正式显出了它的真容。
之前还沉浸在摇滚与民乐的激情碰撞的火花中没有脱离出来的UP主们,都用掌声和惊呼声表达出这一份转折给他们带来的震撼。
就算是已经习惯了滚石不走寻常路的小魔女,也对这从民乐到管弦乐的跨越感到一下子有些适应不过来。
毕竟这换装换得跨度也太大了一些!
但是那几位民乐UP主却不是那么看,这曲子虽然是用西洋乐器在演奏,但是旋律走向依旧是刚才那《赛马》一样的F宫D羽调六声音阶。
如果说直观一点,从乐谱上来看的话就是只有do、re、mi、fa、so、la,没有si。
那就证明这曲子原本还是一首华夏的古曲,现在这个编曲是根据古曲改编而成的提琴曲。
关键是这曲他们同样没听过!
这个判断,在一个精通古典乐的UP主那里到了应证,只见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口中似乎还在发出类似:“不可能,不科学这一类的否定词汇!”
与此同时,左手按品的砥砺,右手用Ebow代替拨片在琴弦上弹奏了起来。
这和大提琴无任何差别的音色一出,两者一来一回间,一幅夕阳映照万顷碧波,渔民悠然自得,渔船随波渐远的优美景象就被众人脑补进了脑海中。
Ebow这玩意,对于在场的很多UP主这也是个从来没见过的新玩意。
这些音乐博主,最资深的那一波倒是见过,但是也没有亲眼见人用过,但这并不妨碍砥砺的演奏将他们给彻底征服!
毕竟在人的固有观念里,玩新东西的都是能引领变革的大佬!
被称作吉他专用的手持式电子琴弓的Ebow,能让乐手将自己的电吉他声音无限延长,从而达到模拟提琴音色的目的。同样的,也有钢琴家将这个小玩意用来给钢琴加料,以达到延音的效果,只是钢琴的低音部分通常无法用Ebow来实现触发。
只有那些真正站在了顶端的大佬,才会花时间和精力去研究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要是一般的吉他手,别说是用Ebow了,光是把滚石之前拿出来的那些摇滚歌曲给完美翻弹下来,那都是一个要以年为单位来衡量的大工程!
在原地球这首乐曲是20世纪30年代以来,在华夏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一首筝独奏曲。
关于这曲子的由来,也是众说纷纭且尚无定论,一种认为是30年代中期古筝家娄树华根据明、清时期的古曲《归去来兮》加以改编而成的。
另一说法是,鲁省古筝家金灼南早年将家乡的民间传统曲《双板》《三环套日》《流水激石》这三首乐曲改编而成的。现广为流传的娄本前半部分与金本同,后半部分为娄本所独有。
建国后,著名音乐家黎国荃先生根据同名筝曲曾改编创作为小提琴曲,得以在全世界范围内广泛流传,吕思清、盛中国、俞丽拿等演奏家都曾倾情演绎。
1984年,著名电子琴演奏大师浦琦璋将其改编并用电子琴完美演奏,中央电视台选取了其1分36秒至2分43秒作为天气预报的背景音乐,一直沿用。三十多年不变的背景音乐,成为十四亿人最熟悉和喜爱的音乐。
单看这一点,《渔舟唱晚》的国民度和播放量累积起来,可能周董的所有歌加起来都不一定能比得上!
毕竟,没听过周董歌的人可能有不少,但是没听过天气预报的几乎没有!
边浪记得在原地球小破站放这一段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