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这场直播的圈内人可不止这些,第二天就要开始第二场巡演的刘遥,现在也暂时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彩排,和乐队成员一起看起了直播。
BJ的精卫填海、肆顾,春城的半山等国内关注摇滚和独立音乐的酒吧内,数以千计的华夏摇滚人现在也都是在关注着这场直播。
最牛的是白马紫龙这四个人,在滚石音乐节之后,他们四个人就拉了個群,现在正在手机上开着视频群聊,然后在电脑上一起看直播。
温布利体育馆内,在乐迷们的欢呼声稍稍有些褪去之后,边浪才接过菲莫斯递来话筒,对台下的观众用华语说道:“感谢Hatter的邀请,和北伦敦人民的热情,下面这首歌,我想让大家听一听独具我们华夏韵味的摇滚。”
随后,互动翻译的小姐姐将边浪的这段话翻译成英文说了出来:“ThankstoHatter'sinvitationandtheenthusiasmofthepeopleofNorthLondon,Iwouldlikeeveryoolistentoouruniqueesestylerothissong.”
此时台下的外国观众和华夏观众们在给出掌声和欢呼声之后,都开始议论了起来:
“为什么要强调华夏,难道歌词上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么?”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有点可惜了,我们不会华语,只能就感受一下旋律给我们带来的震撼了。”
“我猜想,可能是华夏古诗词风格的歌词吧。一会屏幕上应该会有翻译吧?”
听着这些话,张婧心中就在想:“如果真是古诗词风格的,如果按字面意思翻译出来的话,这些老外估计也很难理解其中的意境吧。”好在身为一个华夏人,她就完全没有孩这方面的顾虑了。
等边浪说出:“《梦回唐朝》!”这歌名之后,所有人在场的华夏人心中都是为之一振。
“好家伙,又是新歌!”
“在摇滚乐被发扬光大的英伦,唱我们华夏的盛世,滚石你们怎么能那么牛逼?”
“这……啊啊啊!是盛唐啊……滚石新歌是写盛唐的啊!”
水蓝星的摇滚乐发展史,基本上也和原地球大差不差,上世纪40年代诞生于米国,60年代和70年代在英伦得以兴盛,等传到华夏国内那已经是80年代的事情了。也就是其后的10左右的时间内,原地球华夏摇滚出现了至今也没有后来人超越的巅峰。
随之而来的也是对于摇滚的各种不同的看法和定义。
世界上最难的就是为某种事物下一个定义,因为这需要描述的准确和精练。而世界上最容易的也可以说是为某种事物下一个定义,因为你完全可以以自己的理解方式和认识程度给出一个概念。
所以很早以前,在华夏人的传统意识中,一头长发加上皮夹克就是摇滚。然后有人认为,摇滚就是吉他上的SOLO,贝斯上的低音,架子鼓上的节奏。有人说摇滚是一种精神,可是也有人说这些都不对。
原地球也有无数的乐评人给出了自己对于摇滚的定义:
卡尔·贝尔兹则在他那本《摇滚故事》中视摇滚为“民间艺术”,一种下意识的俚语表达方式。查理·勒特称摇滚为“城市之声”,认为它是都市少年们创造的新音乐呐喊。
乔纳森·艾森则在《摇滚时代》中称摇滚为“对西方文化之伪善的反叛是一种深刻的颠覆形式”。
而最有的意思是戴夫·哈克《物有所值》中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分析摇滚,认为它是“工人阶级文化”;而保尔·约翰逊则在《新政治家》中视摇滚为资产阶级的阴谋,其目的是招安潜在的革命者,使他们“沉溺于其中而麻木不仁,懒散不堪并脱离实际”。
于边浪而言,摇滚没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前缀,也没有那么多的分析佐证,就是最简单的两个字:“喜欢!”
或许经历穿越之后,摇滚于他而言又增加了一个追忆过去的功能。
有时候边浪会有种很奇妙的想法,那就是如果当他有一天把原地球所有他能记住的作品都给搬运完之后,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和原地球也已经不再有任何牵扯了。
而当翻译说出:“DreamingbacktotheTangDynasty.”这翻译过来的歌名之后,刚刚还有点不理解现场华夏乐迷为什么激动至此的老外们,现在算是知道原因了。
这歌名就像《TheAngel》中那句:“永远的北伦敦……”一出,现场谁能不激动一样。
随着两个直径超过一米的大锣和大鼓被推上台,国内通过视频观看的乐迷们,弹幕掀起了又一波高潮:
“嚯!这是铜锣开道,击鼓升堂的架势啊,滚石是真会玩!之前是把交响融合,这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