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在红红的夕阳肩上,你注视着树叶清晰的脉搏,她翩翩的应声而落,你沉默倾听着那一声驼铃,像一封古早的信,你转过了身深锁上了门,再无人相问……”
董佑边在初看这词的时候,只觉这些文字不应该仅仅只被定义为歌词,去了曲单独拎出来都是一首不可多得的现代诗。
滇艺校长大学时候就文学系的毕业生,现在听到这绉得不能再绉的歌词,他只恨滇艺没有文学系,否则单凭借这一段,他就敢给边浪直博,完了直接给上副教授。
老罗揉了揉眼睛,看着出神的董佑边,没由来的说了一句:“要是当时他去音乐学院,会不会像你一样早些年就出名了。”
结合自身的经历和边浪30岁后的突然爆发,董佑边肯定道:“不会的,如果他之前的生活都顺遂无比,又哪来的感悟写出这些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