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可能帮……
魔城的一群人也往人群那边凑过去看了一眼,见是边浪在那玩,又是雷鬼,主唱当即不屑的说了一句:“一天到晚就整这些不务正业的,凯子迟早要后悔的。”
然后挥挥手,催着一群人赶紧走。却不小心瞥见一眼,新加入的贝斯手跟着节奏在那左右晃着……
……
等到了晚上九点多,有些犯困的边浪一个人摸到了场地最边缘去抽烟。这烟才点上,一个负责清洁的大爷刚好路过就提醒了一句:“小伙子,砸烟么烟头不要乱丢噶,垃圾桶在那边。”
边浪笑着给大爷递上一根,笑着说道:“好呢,不增加您的工作量。”
大爷看了一眼场地那边,见没有工作人员注意着这边,才把烟点上和边浪聊了起来:“我说你们这些玩摇滚呢小年轻,精神也真呢好,还有听歌那些,甩头就要甩一晚上。也认不得你们是高兴个哪样?”
“大爹,看来你是这里的老员工了嘛。”
“三年了,每次一逗着音乐节,我都要加班到几更几股。”虽然听着像抱怨,但大爷脸上依旧挂着笑。
“给有加班工资?”
“咋个可能有,只多供一顿晚饭。不过么拾拾安检那些塑料瓶卖卖,够我给家收养呢老马上一个星期呢好料了。”
一听这大爷家里还养着马,边浪也惊讶:“哦,大爹你还养马呢该,马你平时在哪里放?”
“我家就是隔壁六甲呢,村里有个老板来建了一个马场。我儿子就在里收上班,我家那匹老马我舍不得卖,就寄养在里面……”说着话,老人还看了眼手上的手表,然后指着场地外的水泥马路说道:“你看着嘛,一小哈没有交警了么怕就要出来了。我儿子会骑着马场的马拉着它出来跑跑,这个老马不跑么就老能更快了……”
大爷抽完,顺手带走了边浪的烟头。
边浪看了下时间还早,反正还没到自己,就想等着看一会。果然,10多分钟后一人两马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前面的有人骑的那一匹跑得不算快,但后面那一匹没人骑的却跟得有点吃力。
马蹄声由远及近,最后又渐渐消失。
听着那远去的蹄声,边浪觉得这或许就是种矛盾的讽刺:“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哼着歌,边浪就回了场地中。
……
此时的半山已经是人声鼎沸,作为滇省独立音乐的圣地,这就跟肆顾一样,但凡是圈里的来演出,没事都要来这喝上两杯,有兴趣的话就上去玩个即兴。
喜茫茫这种大规模的音乐节,来演出和来玩的音乐人自然不会少,半山自然就成了第二现场。
楼上楼下早已经被全部挤满,很多人都只能拎着酒在走道上挤着。一件件的稀比奇被满着扛进去,空着端出来,老谭已经备好的100件货俨然有些不够应付今晚这场面的架势。
这种聚会都不要组织,只要想玩的就都会上去玩一段。
很多滇省的音乐人都在上面随性的玩着,反正都是一段旋律给出去,剩下的乐手就跟进,玩得很是尽兴和洒脱。
这时候不知道谁在下面吼了一句:“玩点燥的啊!魔城不是在么?”
这嗓子一亮,就有人跟着起哄:“魔城,上啊,是不是来到滇省就怂了,怕被滚石给打趴下?”
主唱一听,这不正中他下怀么,当即起身带着人向小舞台走去。
台上还在玩的吉他手看这场面,收了个口子,其他乐手就都跟着缓了下来。全部停下之后,在调音台的老谭切了首《把夜晚染黑》,然后向小舞台走去。
“哥几个,悠着点啊,莪这就是个小酒吧,不是你们现场那些设备。”这话不软不硬,语气拿捏得相当好。
主唱看着手上的木吉他,悠悠的回了一句:“谭歌放心,还能把你这给燥翻?我们可不敢把夜晚染黑……”
老谭点点头,笑着又补了一句:“别砸琴啊!”
主唱弹了一个和弦,然后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没过一会,他冲回到调音台的老谭点了点头,然后背景音乐随之消失,架子鼓那躁动的鼓点就开始爆发了出来。
早就回来这边直播的梁子看着那些说“魔城这是要砸场子”评论,心里有点不服气的说道:“也就是边浪他们在音乐节调音,才给了他们来这蹦哒的机会,否则……”
话还没说完,失真电吉他的声音传出,一下子就把半山的气氛给点燃。
之前就是跟着随便蹦哒几下的乐迷和音乐人们,现在一个个都跟着节奏帅起了头。看着这场面,老谭无奈的说了一句:“看把你们给能的。”
随着狂躁的金属节奏越发强烈,主唱也开始发声,用一阵阵的音浪席卷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演到结尾高潮时候,吉他手开始秀起了solo,和好主唱面对面的一蹦,一个帅气的甩